制牢笼放在我房里。”清宁英澈也同样微微笑着,陈述的话语,却让怀中人瞬间抓住了他的衣领,攥得死紧。
“是。”十五,应声离去。
“主人,不能把墨墨关进笼子里。”预示着不久将要到来的痛楚,非忆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
“为何?”清宁英澈打趣的问,却早知道他会有如此反应。
“以后吃饭,你自己做吧!”非忆墨在清宁英澈肩膀上锤了一下,气愤的火大。
“哦~你若不说,我倒是忘了。墨墨做的饭,可是相当可口呢。”清宁英澈揶揄的嘲笑着。
非忆墨看着他嘲笑自己,忽然鼻子酸了,觉得现在这样就已是庆幸,真好。
而清宁英澈虽是在取笑他,却在心里暗暗伤神。
血气逆流,致使血管崩裂,血液在皮肉里於存。虽然一部分从关节处破裂的皮肉中流出,但仍然有大部分还是在皮肉下,无法自行清除。大面积放血的话,以他现在的伤势状况,是肯定不行了。看来,只能以小创伤性,分几次来做,之后还要立竿见影的方式立刻止血才行。
呵呵。他少不了多吃些皮肉苦了……
“……。呜呜~”非忆墨方才在眼眶中打转地泪水,不可抑地夺眶而出,身体因抽泣也不可控地哆嗦起来。
“哈哈~”
心情,好多了。
清宁英澈经小路避开了殿中值班的守卫与侍卫,潜入那自己情有独钟的僻静院落中。
他从不喜那主殿宽敞过于空的房间,经那事儿之后,更是厌烦。
因为……
陌陌和娘,丧命于那里……
也因为不喜过多人近身,这适静的院落中,就只有守卫的易已与影卫和不时来整理打扫、送饭的会会了。
而非忆墨却很是个例外。
清宁英澈缓步走进屋中,直接将怀中人摔在了地上,摔地不轻不重,刚好让人摔得痛的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颤抖。在他身后不远就是因清宁英澈命令而弄来的铁制牢笼,灰黑色的框架,泛着瑟瑟寒光,让人看着心里就冷得发颤。
清宁英澈蹲下来,扶起非忆墨的下颌,问道:“墨墨,把项圈放哪了?”
非忆墨明显意识到清宁英澈要干嘛了,惊恐的双瞳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随即放大,机械的转头,麻木的看了一下不远处梨花木床的床头。
清宁英澈笑笑,安慰似的揉了一下他的额头,便起身向床头走去。一经翻找,从床头被下抽出了条通体纯白并用三条神兵利器的闪线缠绕其身的九尺长鞭。将长鞭伸展,在空中“啪”打了个空响。
放血而不至重伤,须入肤半分。
可,这力道如何把握……
闪鞭由三条闪线环绕,锋利无比,即便不使内力,这样打下去,也会是伤的不轻。怎么能行……
就此想着,清宁英澈慢慢度出了门,将身后人独自留在房中。来到门外,对易已视而不见的开始撸自己的袖子,直接撸到肩膀,露出了整条手臂。掂了掂手中长鞭,将其对折几下,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小臂挥了上去。
“啪”的一声,血,便顺着手臂蜿蜒至地面。
重了……
“主子!”易已看此情景,显是一惊,赶忙上前阻止。
“闭嘴!”说着,清宁英澈便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啪”的声响震得原本蜿蜒流淌地血液飞溅四处。这也让暗处影卫看的阵阵心惊。就这样反复五六次,方才可满意。甩了纯白色鞭身上丝丝血液,撕了里衣衣摆草草擦拭了下手臂上的血迹与伤口,便将其缠裹住,撸下袖子。与其他影卫吩咐了几句,又叫了易已与十五,一同回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绝——拾肆
绝——拾肆
角落之人,虽然不觉得冷却依旧像是受了寒似的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衣物。看到来人,似乎是下意识的又向角落里缩了缩。
命了易已与十五堵了前后门的出路,清宁英澈自己站在房内中央。看着,角落里的人惊恐的一动不敢动的望着自己,活像个待宰的羊羔,等着,任人宰割。
清宁英澈慢慢走近,快要近身的时候,角落之人突然一把推开他,向后门踉踉跄跄地冲了过去,却又被十五一把拦住,困于房中。
“墨墨,想逃到哪儿去?”看着,扒着十五胳膊,哭的泣不成声,不断想往外挤的人。清宁英澈笑靥弥散。
猫捉耗子的把戏,玩着,可是有趣的很。
被人拦了去路,无处可逃。死死抓着拦人的衣袖,仿佛要把它撕碎般,瑟瑟发抖的身体。非忆墨看到持鞭人走近,倏然跪坐在地,双手抱着头不断撕扯着乌黑却沾染了血迹的长发,颤抖不断、哭泣不止。
“墨墨错了!墨墨知道错了!啊~呜呜~嗯~墨墨错了!呜呜~”颤抖着身体,非忆墨极尽嘶吼与抽泣,撕心裂肺的哭叫。
“错了,就要受罚!”清宁英澈对非忆墨在地上阵阵颤抖,哭得一塌糊涂视若无睹,直接一把扯住凌乱不堪的长发,将人拖至房内中央,狠狠一摔。猛然出手扯掉了唯一一件遮裹身体的衣物,抬手一鞭抡上去,才不咸不淡的说道:“不过,你倒是说说看,错在哪了?”
“啊!呜~”非忆墨在地上一阵剧烈地颤抖,扭曲着身体翻滚着,发出阵阵呜咽。
刚刚好,不深不浅,刚好半分。
“唔~墨墨、墨墨,知错了……”卷曲着身体,非忆墨低声喃喃着。
没有听把话说完,便又是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