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好年轻,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呢!」
「他才二十六、七岁而已。他二十岁从大学休学,玩股票失败,欠了两亿多圆的债务,有一段时间潜逃到香港。他在两年前开了d第一年就还了两亿。一开始他就打算贩卖毒品才开店的!」
「那么赚吗?」
「进价一公克两千圆,就算被抽掉五、六千中介费,卖出去的价格也有二万。卖出一公斤的话,来,总共多少?」
「不要叫人家做那种会丧失劳动意志的计算啦!」
「钱这种东西要能流通才有意义。反正又不能带进坟墓。」
草豪爽地笑了。
「还有呢?有没有什么不错的货色?」
「我也才刚进去而已啊,只是有个让人在意的家伙。一个叫皆美的,脸蛋长得超漂亮的」
「等一下,我有名册。」
草从纲架书柜里拿出茶色合成皮封面的名册。里面有少年们的全身及脸部特写照片,下面则写着名字、编号及年龄等。
皆美在第二页。皆美纪代彦。十九岁。
「哪个?哦长得不错。编号02啊!老资格了。」
「他要出去的时候,鸟居鸟居是那里的店长,把差不多这么大的信封交给他。」
柾用手指比出10x10左右的四角形给草看。
「我出去的时候,他就没给我。之前,还有其它人在,可是鸟居也没给他们。」
「哦」
草好象习惯性地频频抚着下巴。
「皆美啊。干脆指名一次看看好了。」
「他看起来不像是会轻易答应协助的人喔!」
柾将可乐瓶凑上嘴唇。
「为什么?」
「他好象是矢岛的这个。」
柾比起小指。这种情况,是不是该竖拇指啊?
「噢」
「我可没听说矢岛是个gay哪!」
「你被他怎样了吗?」
「被摸了。」
「照这样下去,能收买他让我采访的话就太棒了。」
「我才不要哩,那种带着vere小型包包的家伙。」
「噢,那样看起来就像个收帐的哪。」
草深表同情。柾对于地似乎抱有同感一事不觉松了一口气。事实上,他本来还很担心,万一草也用同一种皮包的话该怎么办。
「把信封交出去的,不是矢岛,而是那个叫鸟居的男人?」
「对。就是那个负责接听电话的」
「啊,那个讲话有口音的家伙吧?」
「就是他。大概二十来岁吧?身高嗯头发脱色,长到肩膀。脸长得圆圆的,一点都不适合。」
草露骨地浮现不感兴趣的表情。
「你在想如果要买的话,还是皆美好对不对?」
「当然是可爱的好啦!」
「难不成」
柾皱起形状妓好的眉毛问道:「你和吉川也睡了?真的?」
草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看柾。
「谋略要在床上进行,这可是铁则哪!腿一旦张开,嘴巴也会跟着打开啊!」
「恶。害我想到好恶心的画面。」
「放心吧!我不用洗肠,也不用鞭子的。」
那样反而更恶心。草粗俗地笑了。
「你这个贵之的脔童在说什么啊?」
「你你认识贵之!?」
「我们在大学时代一起修国际政治课。不过,他好象等不及毕业,就跑去念哈佛的经济系了。他还是一样不敢吃香菇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
「还好啦!可是,真教人意外哪!我还以为只有那家伙,到死都不会去碰别人的pì_yǎn」
「什!」
柾瞪圆了眼睛,像缺氧的鱼般开合着嘴巴喘气。
「为为为为为为为为!!!」
「我为什么知道?那当然是因为你这个美少年,和那个彻底厌恶与他人交往的四方堂贵之住在一起啰!除了脔童以外还会是什么?」
「什、什么脔童!我们是亲戚啦!我不是说过我寄住在那里吗?」
「什么,连户籍都一起啦?真能干哪!那个老头子竟然会允许他这么做。」
「不是啦!他是我叔叔!货真价实的!」
「可是,他是独子啊,好象有个已经死掉的哥哥哟!可是,十五、六年前就死掉了」
「」
「你是他哥哥的儿子吗?」
「还没有入籍啦」
而且,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说货真价实是骗人的。
草一脸佩服地用力点头。
「这样的话,就是近亲相奸啰?愈来愈悖离人伦了哪!」
「都跟你说不是了啦!」
柾一脚踢了上去。
贵之好象会晚归,餐厅的饭桌上只有一人份的晚餐。
用瓦斯炉热晚餐的时候,柾从冰箱里偷了一罐啤酒。他是陪着啤酒派的母亲一起晚酌长大的,要是晚餐少了啤酒,就会觉得嘴巴寂寞得紧。
去了意大利的母亲好象曾经抱怨过那里的啤酒很难喝。真是活该。
一个人吃完晚饭洗过澡,想要等贵之回来,结果好象在沙发上打起瞌睡来了。
总觉得脚部一带很温暖,胸部却凉飕飕的嗯?为什么?柾纳闷地半睁眼睛,结果眼前是贵之的大特写。贵之竟然靠坐在躺在沙发上的柾上面。
知道柾张开眼睛,贵之美丽的双眸惋惜地了起来。
「怎么?醒了啊!」
「嗯、嗯?」
在背心上衣当中不安分地滑动的,是贵之的手。不知不觉中,它已经抚上喉头一带了。
「等一下贵之,你在干嘛?」
「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