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素还真对于北川飞鴒的态度有些错愕,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绢刀的房间,绢刀躺在床上,而在她的脸上,有着血红色的花纹。素还真仔细观看之后,便确认了绢刀已经身中燐菌之毒!
“脸上出现血纹,确实是燐菌的症状。”
“素还真啊!你有办法医治此症吗?”北川飞鴒更加关心的是有没有办法医治。
“素某虽无法可医,但这是希罗圣教所研发的丹药,有压制毒噬症发作的效果。”素还真无奈摇头,从怀中取出一瓶丹药交给绢刀,期望可以压制住绢刀体内毒噬症的症状。
“多谢你,素还真。”绢刀一脸感激地看着素还真。
“哪里的话,这只是举手之劳。”
“既然已经有压制的药,那解药应该很快就会面世吧?”北川飞鴒问道。
“这……素某无法保证,但如果一有解药,素某会立刻送至北川府治疗小姐。”
“素还真,一切拜托你啦!”
“二弟,我与素还真尚有要事要谈,你就在此陪烈儿吧。”北川炼对北川飞鴒交代一声,便带着素还真离开绢刀的房间。
庭院中,北川炼一脸懊恼地说道:“想不到敌人的血中竟藏有病菌,实为我的失策。”
“现在正是颠覆覆天殇之关键时刻,他怎会让自己手下大将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唯一的答案就是……”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开毒噬症!”北川炼说出素还真口中呼之欲出的答案。
“嗯。贵府家丁带素某由南门进入,代表外围必有高手埋伏!想必是一位善狙击的弓箭手吧。”
“没错!你是如何之情?”北川炼自己什么都还没说,素还真就已猜到北川府现在的情况,素还真之智慧的确不容小觑!
“因为素某曾与这名弓手交战过。”
“哦!你认为此人实力如何?”
“是一名难缠的高手!而且深谙人性,狡猾非常!”
“嗯。”
“看来域主定计与胸了。”
“素还真,你可知我为何不将当年杀覆天殇的兵法告知你吗?”北川炼轻捋胸前胡须,淡笑道。
“想来域主必是有难言之隐。”素还真向来不会强迫他人,对方既然不想说,他也不会再多做询问,刨根究底!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当年能杀覆天殇非是兵法所致,而是靠运气。”
“运气?”
“没错!当年围杀覆天殇一役,由段章甫之处得知覆天殇每年七月十五日寅时,需行功三十周天,吸纳阴寒之气。先祖北川鹰原本计划在那天由段章甫对付覆天殇,其余八名高手对付覆天殇手下八名大将。”
“看来贵祖对覆天殇的习性下了不少功夫!”
“段章甫与覆天殇本就是至交好友,所以要查出他隐匿之处以及生活习惯新并非难事。”
“当年之役关键为何?”
“就在一字,托!”
“托?”素还真不解地看着北川炼,对他说出的这个答案感到异常震惊!
“原本先祖以为凭段章甫的实力虽然无法杀掉覆天殇,也至少可以拖到其他高手消灭那几名大将之后,在行合围之势,以北川齐略中阵势围杀覆天殇,以达全身而退,但是……”
“当时九流之主皆是武林一方之霸,贵府所用的策略并无不当,难道是发生什么变数?”
“最大的变数就是错估敌人的实力!覆天殇手下大将实力并不逊于九大高手,双方竟成五五之势,幸好覆天殇其中一名手下外出办事未回,先主与段章甫联手顺利诛魔,但最后还是让覆天殇有机可趁,自爆躯体,是九大高手全部沾到血液!”
“如果但年非八对九,而是九对九者……”素还真想到此处,不禁心中寒颤。
“后果将不堪设想!”北川炼的声音也低沉凝重了几分。
“想不到覆天殇竟强横至此!”
“图中是当年围杀覆天殇之阵。”北川炼将一张图纸交给素还真,“素还真,此次缺少了解覆天殇的段章甫,取胜将更为艰难,希望这个阵能帮得了忙。”
“多谢域主,素某明白。叨唠甚久,我也该告辞了 。”
“恕我不送。”
天章古圣阁,紫宿正在为天章圣儒把脉。天章圣儒的脸上,已经出现了血红色的花纹,这是毒噬症开始发作的症状!对于毒噬症,紫宿同样是没有办法医治,最多就是延缓毒噬症发作的几率,只要熬过发病期,一切就都好办。
“毒噬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意志不坚。”紫宿收回手,淡淡地说道。他虽然曾经也得过毒噬症,但他却在第一时间将自己冰封住,除了发狂那一次,毒噬症的其他症状都未曾在他身上出现过,现在也只能看一步是一步。
“是。天章明白。”
就在此时,有儒生进来禀报一页书来到。
“启禀圣儒,外面一页书求见。”
“一页书?一页书亲自到来定有要事相商。吾有他事要办,就先离开了。”紫宿微微一思索,对天章圣儒说道。
“公子不见见一页书吗?”
“不用,有汝足矣。”紫宿说完转身离去。天章圣儒也不强求,随即命那名儒生将一页书请入。
“一页书见过圣儒。”
“梵天此行可是为了素还真之事?”
“正是。嗯?圣儒你!”一页书惊见天章圣儒脸上的血色花纹,就知道他身上的毒噬症发作了。
“吾亦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