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原本就已经就醉了,再加上面对陌生男的“迷|奸”行为,唐言过于紧张,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这个不好判断。
不过当唐言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疼痛的不只是脑袋,或者说全身上下他能动弹的除了眼皮之外就只剩下大脑了——这到底是有多qín_shòu?唐言觉得自己嘴唇都火辣辣的疼着。
“醒过来了?”门响了一声,有推门进来了,“看了的身份证,叫唐言?”
唐言一张嘴,发出沙哑的“啊”一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家伙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那似乎也是知道唐言说不出话来,把手里的水杯放一旁,特别冷血的开口:“等能动了,自己起来喝水……就是想通知一声,昨天晚上的表现很和的胃口,也挺干净,决定从今天开始包养,结束日期是厌烦了的那一天——每个月保养费二十万,买礼物的钱不算内,分手的时候还有一笔分手费。包养的这段时间,只能和一个有身体关系,感情方面不限制,但是禁止与别进行插|入做|爱,不要求随叫随到,但是提前至少一小时通知的情况下,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准时。最后,不希望和有什么感情方面的牵扯,等到分手那一天真的到了的时候,希望不要纠缠。”
说了一大串话,那顿了顿,最后总结:“不说话就当同意了,好好休息,房间已经续费了。等到需要的时候,会给打电话。”
然后那就出去了,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给唐言。
唐言躺床上,动弹不得的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喂,就算要包养,好歹的告诉叫什么名字啊,连长成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好不好?
等到不知道多久时间过去了,唐言终于积攒了一些力气,努力坐了起来,然后就看到床头柜上的那杯已经冰凉了的清水……和一个信封。
他没有先去碰自己急需的那杯水,而是伸手拿过了那个信封,手指微微发抖的打开了——
一张银行卡,一张名片。
银行卡他认得,似乎是学校某个大少吹牛炫耀时拿出来的钻石卡,很难得的样子。名片正面铅字印着“雪月娱乐公司——总裁周文宏”,背面则是用钢笔写的字“银行卡密码六个零,里面有二十万,第一个月的包养费”,没有落款。
唐言觉得,自己不但身体被侮辱了,格也被那个踩了脚底下。
“谁要他的臭钱!”唐言心里愤怒的大喊,想要将那张钻石卡折掉,但是却手足无力,根本折不动。
等他稍微冷静一些了,就有些庆幸自己刚才的没有力气了,折掉的话,那个一定会认为自己是用掉了这二十万还想摆脱他,不如找个机会,把这张卡还给他。
——这个逻辑有点可笑,且不说银行卡的使用情况银行都有备注,光说他什么时候能把卡还给那……恐怕恐怕他这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次见到那个就是他收了钱之后,正式开始干活的日子了。
从那家一看就是唐言这种普通大学生去不起的豪华酒店出来之后,唐言拦了出租回学校——虽然节俭的本性让他很想坐能够直达的公交车,但是他现的身体实是受不了跟那些上班族们的搏斗。
回到寝室之后,唐言看了看正躺床上装死的老大和还通宵的老二,愣了一下:“司堂呢?”
老二瞪着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看着他:“还问,昨天不是跟司堂出去的么?怎么回来了,司堂不见了?”
老二脾气本来就不好,一夜连战之后更是暴躁得想要炸掉整个宿舍楼,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
唐言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也不生气:“昨天被灌醉了,隐约记得(这话说得略心虚)司堂被送回来了……他真的没有回来么?”想到昨天那个妖孽,唐言很担心司堂是不是跟自己落得了一个下场。
正说着,寝室门被重重的推开了,撞椅子上发出刺耳的一声响,老大瞬间弹坐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司堂黑着脸走进来,看着唐言的眼神略危险:“唐言,昨天哪里去了?”
唐言不由得瑟缩一下:“昨天被灌醉了……”
司堂哼笑一声:“怎么听说是勾|搭上了别,嫌碍事,所以把送出去了?”
唐言竖起三根手指,指天画地赌咒发誓:“真的是被灌醉了!那个不怀好意,看他们不像好就要带走,结果被缠住了灌醉了……最后……就不见了。”
“被灌醉了……”司堂眯着眼睛,看上去比暴躁的老二更吓,“他妈能不能负点责?知道老子今天早上醒过来看见边上有个男躺着要负责的时候有多恶心么?”
老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老三,昨晚上……”他说着,喉头哽了一下,“跟男睡了?”
“别提了,昨天晚上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早上看见那男的时候恶心的要死。”司堂像是狂躁症爆发一样,寝室狭小的空间里走了几个来回,然后伸手抓住唐言的衣领,把唐言稍稍提了起来,“就一句喝醉了就完事了?”
唐言委屈的不行,眼泪已经眼眶里面打转了:“是昨天非要去酒吧,也不知道选的那家会是gay吧……发现那地方不对想要带离开,结果非要留那里,还主动跟家走了说请他喝酒……是把丢那里的!”
“靠!老子当时喝醉了!”司堂把手攥得更紧了了一些,骂了一句,下一句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唐言衣领里面那些吻痕,眼睛立刻瞪得和老二的眼睛一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