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倒了杯红酒后,一边细嚼慢咽,一边聊起天。本开始,笑着说过几句后,接下来聊的内容就过于沉闷了,无非就是工作的事情,或是各自近况,形式化的提问和问答让气氛变得有些拘谨,以至于我连耍耍贫的心情都没有。
聊得多了,我也似乎渐渐习惯如此,就像习惯了当初没有她的日子,转念一想,兴许和月相处太多年了,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什么话题了。一想到这里,我便也无心多说,言简意赅的应着,只顾着吃眼皮底下的盘中餐。
吃着吃着,我感觉嘴角上似乎沾到酱料了,怪粘稠的,我的吃相向来就是这样狼狈,吃得满嘴油不说,嘴角上还时而会沾到什么,这些我倒也不在意,反正又不会脱层皮,饭后也擦嘴的,也便没理会了。只不过,每每如此,都会有一只手从我眼皮子底下飘过,用纸巾轻轻抹去我嘴上的酱料。
这次,也不例外,只不过,这回伸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