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父王。”修伯特轻快地关了通讯。
“出什么事了?”槿迷迷糊糊地伸出脚,慵懒地在他腿上蹭了蹭。军方的通讯向来是加密的,因此他并不知道修伯特他们交谈了些什么。
修伯特握住他的脚,温柔地放回被子里,重新掀开被子抱住他:“是皇帝陛下的通讯,他说圣泉不见了,让我们秘密搜寻一个人。”
“什么!”槿撑起了身子,激动道:“圣泉被联盟偷了?”
“不是的,”修伯特笑着把他拉回被窝:“别激动,只是被看守者带出帝都了而已,联盟并不知道这件事。”
槿趴在他胸前,迷惑道:“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没人见过圣泉,只要那个人还在帝国的疆域里,那就是安全的,只是找到的时间长短而已。”修伯特揽住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啄吻他雪白的脖颈:“别担心。”
“嗯。”槿乖乖仰起头,区起双腿,灵活的脚伸进修伯特的浴袍里面,活动着脚趾不断屈伸夹他腿上的r_ou_。
“呵呵。”修伯特忍不住笑出声:“夹得动吗小傻瓜?”
槿挫败地踩了踩他腿上的肌r_ou_,嘟囔道:“你太硬了,哥哥。”
话虽如此,他非但没有挪开脚,反倒勾住修伯特的腿往里伸,要去夹他大腿内侧的r_ou_。
“别闹了。”修伯特有点招架不住,被他弄得痒痒的,下面更是硬了起来,戳在他小腹上。
槿脸一红,眼里水润润地别开头:“哥哥,顶着我了。”
修伯特叹了口气,要起身,腿却被轻轻勾着压着,没有要他离开的意思。
“先让我起来,嗯?”修伯特在他耳边轻声商量道。
谁知槿却摇了摇头,轻轻咬住了红润的唇:“腰软了,没力气。”
修伯特呼吸一窒,哑声道:“中午才……都肿成那样了。”
槿羞红了脸,眼里水汽弥漫,抓着枕头呻吟了一声:“我,我不知道。哥哥,流……流出来了。”
修伯特深吸一口气,动作轻柔地坐起身,把他的双膝握在手里推开。
“啊!”私密部位骤然曝光在灯光下,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一股细小的水流淌了出来。槿敏感地惊呼一声,侧过脸试图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底下的小槿却j-i,ng神奕奕地站了起来。
他腿间的两个x,ue口也和主人一样羞怯到了极点,颤颤巍巍地试图闭上口,但却被红肿外翻的x,uer_ou_阻止了,无论如何也合不拢,只能在修伯特的目光下颤抖着流淌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修伯特下面硬的发痛,但也只能忍着。他有些心疼地俯身亲了亲因为肿胀缩不回去的花蒂,惹得槿立刻呻吟出声,收紧腿环住了他的头。
洛佩兹家族实力强横,体液里更是蕴藏着力量。修伯特咬破了舌尖,轻轻舔过外翻的嫩r_ou_,把蓝色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涂抹上去。
他的行为对槿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灵活的舌头舔过他最敏感的花口,挑动着他的花蒂含住了往里钻,像一条活物一样。而趴在他腿间的人却是他的爱人。
“哥哥,啊!哥哥!”槿尖叫着哭出声,心里上的快感加上生理的,几乎将他的理智瞬间摧毁了。
“不要,不要舔,啊,好痒,不要舔。”槿疯狂摇着头,双腿架在修伯特肩膀上胡乱踢着,他嘴上说着不要,但柔韧的细腰却不停地往上顶,把自己送入修伯特嘴里。
修伯特不得不扶住他的腰,以防他太过激动扭伤肌r_ou_。他舔完了x,ue口,舌尖自然而然地继续往里探索。
这一下子弄得槿抽噎一声,几乎背过气去,小槿肿胀着不断吐出液体,x,ue道也抽搐着夹紧了侵入者,一个痉挛,春潮喷涌而出。
“咳……咳!”修伯特猝不及防地呛住了,几乎有些狼狈地直起身子。
槿躺在床上,喘不过来气似的,无助地张着嘴大口呼吸。他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但身体却没有满足的意思,无意识地张着腿,用汁水淋漓的x,ue口去磨蹭修伯特的膝盖。
“里面,嗯,”他痴痴地看着修伯特,像只发情期的小兽一样,眼里s-hi漉漉的,全是饱涨的情欲,张着嘴要身上的人疼爱他:“痒,哥哥,里面好痒,你进来,呜,进来弄一弄。”
修伯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出了满脑的汗,几乎要忍不住就这么冲进去。但龟*刚刚碰到后x,ue,身下的人立马疼的瑟缩了一下——那里还肿着,根本没法进去。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槿的情欲起得快,消得却极慢,一旦被挑起来,就像进入了发情期,一直喊着痒,非要修伯特一直在里面磨着蹭着不可。
“乖。”修伯特咬牙把槿抱了起来,拉开床边的抽屉,翻出了治疗仪。治疗仪的探测器是可调整的,修伯特拉出了三条,一条贴在槿胸口上,另外两条送进了两个x,ue口里。
红肿的r_ou_被分开,槿痛的哭起来,他不喜欢冰冷的治疗仪,但他在修伯特怀里一向是最乖的,呜咽着趴在他肩膀上,哭的再惨都没有挣扎。
“乖,忍一忍,治疗仪比上药快。马上就不疼了。”修伯特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手上快速地放好了探测器,胡乱在他脸上安慰地亲吻。
槿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回吻,他渐渐感觉到了下体的清凉,肿胀感很快消失了。于是舒舒服服地抱住了修伯特的脖子,坐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接吻。
修伯特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探测器慢慢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