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天笑了一声,没继续这个话题。
邢翎叹口气,难得八卦的说:“他家是不太平。他的亲生母亲是沈老第二任妻子。沈琅是沈老第一任妻子生的。严格意义上说,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顾天天张张嘴,没做声,望着前方红绿灯不知作何想法。
“沈琅这人我接触过一次,为人擅嫉,到处宣扬是沈一亭的母亲搅得他亲生母亲跟沈老离婚。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母亲是因为出轨家庭司机,后来不念感情非要与沈老离婚,居然连二岁多的儿子都可以不要!...等他快到七岁的时候,沈老才在朋友介绍下认识沈一亭的母亲。”
“你说他擅嫉,难不成他把这事怨到沈一亭身上?”
邢翎无奈的说:“被你说中了。他怨恨沈一亭母子,以为是他们才让他父母离婚。等他大了点之后,明里暗里挤兑沈一亭不说,为人荤素不吝,简直差透了。要不是沈老把他押送到国外,我还真担心他狗急跳墙!”
“原来沈一亭一直活在同父异母哥哥的y-in影之下,光是想想就觉得童年黑暗、青春黑暗——到现在都是暗的。”
邢翎笑着说:“好在这次让我看到他骨子里没长歪,倒是让我惊讶。”
顾天天故意杠上,说:“难不成三观正已经成为让人惊讶的理由了吗?哎,真是世态炎凉啊!”
顾天天懒懒散散的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身子微微后仰,露出一段光滑洁白的锁骨,锁骨深处还有浅浅的齿痕,观者心痒。
邢翎一脚油门,车后身的排气管传来巨大的气浪声,“我要快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