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长清并不是真正的小n_ai虎,但凡是她的东西,若不想让,只怕也不会退半步,卫凌词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脸颊,笑言:“对啊,不过此次本就是他不对,只能说明王爷并未偏袒罢了,旬亦白个性要强,你还是不与他争的好。”
“我的东西自是我的,不能让,”旬长清爬了起来,抱着她的胳膊晃了晃,眉眼弯作今晚的月牙,眸色闪闪,自信笑道:“就像你这样,也是我的,也不能让。”
卫凌词喝了酒,也有些晕眩,被她这般摇晃,眼前昏暗的人影晃得厉害,她不耐,捏住了旬长清耳朵,怪道:“我也成了你的东西?”
第66章 成亲
旬长清立刻安定下来, 自己揪住了那只耳朵,古怪道:“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不都一样, 何必计较。”
卫凌词听惯了她这些胡言乱语, 也懒得予她计较,自己靠在马车里, 半盏茶时间, 马车就停了, 大门绕到后门的距离, 近得很。
掀开车帘后, 徐徐清风拂来,卫凌词脑子清醒了, 忆起白日的事情,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犹豫了须臾,旬长清自己凑了过来,低低道:“我们找个时间去冀州,横竖帝京乱了有人在。”
既是有话说,卫凌词便放下车帘, 不懂她这话的意思,“去冀州做什么?”
旬长清瞄了一眼帘外站立的人, 低声道:“袁谩来信说, 她要成亲, 无人观礼作证,便唤你我过去,日子定在八月十六。”
八月十六是秋日了,卫凌词敛眸思索,陛下如今随时都有可能驾崩,若此时离去,只怕平南王府身后的势力尽归旬翼,于她们而言并无益处;如果放弃那些,只怕日后保全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她摇首道:“此时不适合离去,晚些日子,总得等到陛下……那时大局已定后才可去冀州,况且徐恪失踪,与你我而言,路上安全不妥。”
车帘闷热,旬长清掀开了车帘一角,夜里凉风吹得很舒服,但心里却压了一块石头,“我不明白,徐恪如何得知是你我在其中做事,他好像知道很多,师父,您不觉奇怪吗?”
旬长清开口的话,也是卫凌词不解之处,她望着车帘的那只长得可称之为修长的手,一抹分不清的笑意在唇边流转,“我也不知,或许眼下得利的是王府,而你我又在帝京,我又参与了铁矿一事,他便由此猜测出。徐恪武艺高强,你最近几日还是不要出门为好,以防徐恪伺机出手杀人。”
可如此解释还是不能让旬长清安心,她望了一眼卫凌词,依旧是拧眉不解,眸色涩然,不见平日信然之色,她又道:“或许是不是你我之间的人有问题?”
这便是有内应的问题了,卫凌词眸色乍寒,额上淡淡青筋似是显露,夜色渐渐深沉,车帘透过来的风吹起了她的乌发,在空中翩飞翻卷。
前世劫囚后,在邙山后的江边旁,她苦苦等候接应的船只,最终都没有出现,若不是有人背叛,没有来接应,旬长清何至于跳江来替她洗清嫌疑,她何至于嫁予旬亦然,一切的一切皆因有人透露了她的计划。
她不言不语,微微烛火下的人呆呆僵立,双眸如火,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烈火之焰在燃烧,旬长清感受到了浓浓煞气,脑中那根弦再次紧绷,她吞了吞咽喉,“我就是胡乱猜测,紫缙是前世的人,纤云纤雨亦是你的亲信,想来是其他地方出现了问题,你切勿想其他。”
其实旬长清一直都觉得卫凌词的手段太过y-in狠,她不知道前世最后经历了什么,但卫凌词种种变现可以察觉她过得并不好,甚至她心里对着原来不敢忘,这些旬长清觉得有些残忍,那些不美好的事总刻在脑中,日日想着,日日念着,便是折磨了。
她不知如何安慰人,但内应一事总觉得是真的,徐恪只知道所有事情是她二人谋划,但并不能事先了解她们的计划,那就说明内应并不是近身之人,而是在外面做事的‘闲杂人等’。
卫凌词的眼神搅乱了她的心,起伏不定,她轻轻环过卫凌词的腰,习惯性地靠在她的身上,轻声道:“我猜就算有内应也不是身边的人,你让人在外围查查看,你不要这般疑心,显然就算是内应又如何,横竖不能将我如何,不如这样我们先去冀州,反正阿谩姐姐娶亲也没有人观礼,让她们提前办完亲事,我们再赶回来,一月的时候陛下那里撑得过去,也当你散散心可好。”
小n_ai猫般的人又没了骨头,卫凌词有些热,又不愿推开她,脑中乱得很,不如就听她的话试试,“就听你的,只是冀州之行刻不容缓,你书信通知袁谩,我们去看看便可,成亲是大事,需备礼,只是袁谩是嫁人还是娶旬亦素?”
旬长清怔了怔,她也不知袁谩是嫁人还是娶亲,怪道:“书信上未写,只写让我们过去,我猜应该是娶阿素姐姐,若是嫁人,为何袁统领那里没有动静,袁谩胆子大得很,料到袁顷名不同意便私下办亲事,成事后,袁统领后悔都来不及,只怕她娘会拿棍子打断她的腿。”
卫凌词却是想到了它处,担忧道:“她应该娶旬亦素,只是旬亦素是边疆王妃,如何就回来了,阿那暄舍得放人?还是说边疆出事了?”
老狐狸想的就是多,怪不得总是头疼,一日十二时辰脑子不停地转,头疼是轻的了,她伸手揉揉卫凌词鬓边太阳x,ue,“去了就知,若是阿素姐姐也是好事,我得备两份礼才好,我想袁谩定缺银子,不如送她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