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罗文的父亲加查尔趁着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儿子的酒会吸引走了,想暗地里把手头的货都给脱手,他以为能瞒得了别人,可这瞒不了楚暮。
但是还有谁会盯上他呢?
罗文注意到他敲打玻璃杯的小动作,心里愈加躁动。那慵懒的姿态,下意识的敲击杯壁的修长手指,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就连指甲上那些白色小月牙都显得那般可爱。
上天把他送到我面前,我怎么能放任他就这样溜走呢。罗文暗忖着该说些什么来吸引他的注意力,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最终灵光一现,招来服务生吩咐了一下,而后在渐起的音乐声中,站起身来对着楚暮优雅有礼的伸出了手,我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个舞吗?
这时,绯色大厅那米白色落地窗帘后的阳台上,一个人影踩着月光而来,单手撑在栏杆上,从外面潇洒的一跃而进。
黑色的皮靴落地,装饰用的金属扣子泛着清冷的月光。这是一个黑衣黑裤从头到脚都黑得彻底的男人,黑得比黑夜更狂放。他随手拿起不知是谁遗落在阳台上的假面戴上,薄唇抿出一条不拘的线,拨开帘子走进大厅的刹那,耳麦里传来远处的讯息。
团长团长,这儿似乎还有另外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