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越陌拿这事捉他小尾巴,王谢一张老脸可疑地发红,既然如此咳,那就顺水推舟罢。
指尖传来一点湿润柔滑,这下轮到越陌脸红了,就要将手轻轻往外抽回没抽动,也只好由着王谢了。
至于为什么他一身武功至少恢复了五六成,却连一个大夫的牵制都无力反抗,外人却是无从得知。
想是这位大夫心机深沉,丧心病狂,给他用了什么全身绵软无力的药罢。
还好王谢也不是真的x虫上脑,要将越陌就地正法,不过浅尝辄止而已,眼见越陌双颊绯红,便不再逗弄:身上的伤口,我也查看一二。
越陌微微困窘,小声嗔道:重芳不可再用津液疗伤。他晓得王谢喜欢触碰自己,自己也喜欢王谢的触碰,可是没想到就分别几天,王谢一见面就这也太猴急了些。
那是自然。王谢立即端正了神色,口中津为唾液,乃肾之液,吞咽方能滋养肾精,便于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外用确实不妥。口中说着话,手上不停,将越陌锦袍解去,穿成这般严密体面,日日这般,还是今日有应酬?
他嘱咐过越陌伤处不宜遮挡过甚,否则不好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