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们耳边。
冬根就不用说,就算向沉稳的小柳,此时的心情也如同在狂风中起伏的树叶。
他们听错,还是他们对殿下的理解有所失误?
殿下,是对君的尊称,但如果是太子、公主或者王后,同样会得到这样的称呼。
几乎在同时间,两人就想到那位远在紫峰的安阳帝。那位陛下的确是有几个孩子的,可是,他的孩子已经有三四十岁吗?还是,个子悦其实只有二十岁,只是看起来比较年老?
还有,那位安阳帝好像还有几个兄弟,称呼王爷为殿下虽然不是那么妥当,但也不是完全不过去。
不过,两个人都不得不承认,最合适,最恰当,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那个子悦,就是他们的殿下!
如果子悦就是他们的黎君,那么红钺大人所有现在看起来莫名其妙的行为也就有解释。
为什么会离开青京,为什么会和这行人在起,为什么会对那个子悦特别纵容……
因为那个子悦就是黎君,所有的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但,如果小柳只是觉得无法想象的话,那么冬根就是难以接受。
那个子悦怎么可能就是殿下?他们的殿下怎么会是那个子悦?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太没有道理!
几乎是同时的,两个人都把耳朵贴到墙壁上,虽然根本就是无意义的行为,可是他们还是下意识的想离的更近些,听的更清楚些,知道的更详细些。
只是,这次无论他们等的再久,耳朵竖的再直,也再没听到任何声音。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冬根站起身,直直的看着小柳:“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为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不知道。”
“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知道什么?”冬根焦躁的踢着墙,“还是你个东西根本就是废物,我们刚才听到的都是幻觉?”
小柳不话,其实,他也觉得幻觉的可能性更大些。
“不行,要去问个清楚!就算让红钺大人责罚,也要问清楚!”
他着就向外走,却被小柳把抓住。
“放手!”
“没有用的。”
“什么没有用,自己害怕责罚可以不去,要去问。”
“公子不会的。”
“怎么知道?”
“如果要,公子早就说。”
“可是……”
“而且,要怎么问公子,以为公子会给怎样的答案?”
“……他、他总要给个答案。”
“好吧,就算公子回答你,相信吗?”
冬根僵在那里。如果红钺的答案是“是”,他敢相信吗?这段时间的相处也令他明白,位过去被无数青少年崇拜的灵者、高手,其实和传中的那位将军有太大的差异。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红钺用轻松无比的声音,对他道:“对呀,位就是我们的殿下。”
这样的回答,实在让人不知道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个玩笑。
如果红钺否定,那么刚才的那句殿下又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他们的幻觉吗?
“那现在怎么办?对,我们可以问那个子荷……不对,殿下是没有兄弟的,那个子荷和那个子悦长的那么像……也不对,听过有种易容术,可是,那个子荷是谁?殿下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没有带任何随从!”
冬根捧着脑袋,他觉得自己要被搞疯。也许他根本就疯,否则怎么会听到那两个字?
“我们想办法确定。”
“什么?”
“是不是殿下,我们可以自己想办法确定!”小柳龇着牙,字句道。
在红钺的房间,那位第灵者看着眼前的黎君,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黎君看他眼,停下手中的动作:“笑什么?”
“殿下想知道吗?”
黎君想想:“你过今天一都听的话的。”
“是,殿下不用再重复。”
“也过不会报复的。”
“这信用还是有的。”
对句话,黎君深表怀疑,不过自然也不会出来。其实,他也想过,自己这样做,可能有些不妥。
蚂蚁可以挑战甲虫,也可以令狼啦羊啊这些东西受痛受痒,但要去挑战大象,那除非跑到大象的体内才有可能造成影响。
当然,他并不是认为自己是蚂蚁,红钺是大象。只是两个人的实力在这里放着。对方不仅有强大的灵力,还不笨不傻更不鲁莽。而他,除了个“高贵的身份”外,别无依仗。
如果在地球上碰上这样的对手……他定不会和这样的变成敌对关系,除非他有个更大的后台,强悍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就像他可以打官司中国的大米比巴西的好,但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去打“中国的足球比巴西的好”这样的官司,除非是足。
对于红钺这样的人,他定能躲就躲,不能躲就保持平常的关系,不会敌对也不会靠近。
做对手需要靠实力,做朋友同样需要实力。
但很可惜的是,在个世界,他是躲不开红钺的。当然,躲不开不是问题,问题是躲不开还要被欺压。
就算他再对自己实力、实力,可是也咽不下口气。于是,在抓到机会的时候,他就想小小的报复下。
要怎么报复,黎君也是很费了番脑子的。太过自己倒霉,太轻不解气,后来当他看到红钺和自己纠缠在起的长发时,这个想法出现在他的脑中。
女装!
没有责骂没有侮辱没有任何ròu_tǐ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