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劝慰终使这小孩心定,后来刘珀听闻此事,立刻拿了两吊钱寻去李夫子的新住处,也不说是束脩,准说捐给蒙馆。拿夫子也不拿腔拿调,大方收了钱又与刘兄弟聊了聊刘小僖。说到学生必要扯上科考,这李夫子经了这些年竟还未忘以前中举得意偏遇歹人阻前程,这会就有些郁郁伤感。他道刘珀一个鲁莽村人难解他意,郁闷吐不出口,烦躁下只叹着气背手走至窗边。
刘珀不想这说得好好气氛突然低落,询问两声未得回答,便知这夫子不意与人多谈,再坐片刻,他就主动告了辞。离开时已近黄昏,刘珀只瞧那李夫子站在窗边一动不动,橘红夕阳照进屋里,他却避了开去隐在暗处,徒留一片萧索。
刘珀从李夫子回来,心里不期然想起刘小僖这两次落第,文人怀才易不遇踌躇难欢者甚多,只不知家里那小子有无福分真考取功名,不然也……哎!
回了家去,刘珀在与刘小僖一同准备饭菜时便隐约提到了李夫子的事,他从旁侧击地问刘小僖,“你以后不会也成他那样吧?”不想这孩儿当真乐观,只说道,“夫子初来时便是与爹你现在差不多年岁,他定苦读二十余年才中举人,被人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