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多聪明,马上反应过来了,他苦笑着摇头,喝茶。我问他:“你今晚有事吗?”
“你认真的?”
我说:“总比随便找一个人好吧?”
我说:“你怕尴尬?”
沈映说:“太奇怪了。”
“你把自己想想成一个心理医生不就行了。”
“一个需要脱衣服的心理医生?”
我说:“我们试试看要到什么程度,或许他只是需要被人看着就……”
我欲言又止,喝酒,沈映还是摇头,我求他:“学长,帮帮忙。”
沈映语重心长,说:“你不觉得你被他搞得有些……”
他没说下去,我自嘲道:“不正常?”
我又说:“可能真正的爱情就是这么不正常,很疯狂,有生之年我能体验一回,也没什么不好吧。”
沈映想了很久,说:“没有你的允许,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相信了他,我相信他对小艾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那么多次混乱拥挤的聚会,沈映一次都没接近过小艾,小艾也一次都没接近过沈映。
我能相信他。
为了这场荒唐的实验,我硬是把小艾叫来了别墅吃晚饭,小艾一进屋,看到沈映,愣了一下,沈映和他打招呼,他点了点头,就匆忙移开了视线。我们在餐厅吃饭,我不停给小艾倒酒,我自己也喝,沈映喝茶。
借着酒劲,饭还没吃完,我把小艾拉到了沙发上就开始摸他,亲他。沈映还坐在餐桌边,离我们远远的。小艾有反应了,只要有第三个人在,有第三双眼睛看着,他很快就有反应了。
本来这个实验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我找到了小艾的病症,我完全可以开始琢磨要怎么让小艾适应一对一的xìng_ài。可是我没有停下来,酒j-i,ng作祟,它催促着我脱掉了小艾的衣服裤子,它控制着我分开了小艾的腿,它让我久未释放的性欲坐上了发号施令的位置。
沈映还在客厅,起先我还有些不自在,但是他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了,我又背对着他,他像是隐了形,我渐渐忽略了他的存在,专注地吻小艾,揉他,用手指帮他扩张,他的x,ue口s-hi软,我挺近他的身体里,小艾低哼了声。这时,我闻到了一股烟味,小艾看着我,干渴地舔了舔嘴唇,一支烟递到了他嘴边。沈映俯在我耳边问我:“给他一根烟可以吧?”
小艾咬住了那根烟,那种不自在地感觉又涌上来了,不等我说什么,小艾推倒了我,坐在了我身上,他的头发散开来了,他抽着烟,一手撑在我的胸口,一手摸自己,手 y- in 。烟灰烧得老长,那烟快从他嘴边掉下来时,我伸出了手,沈映先接住了烟,他走开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听到脚步声远离了,我想看一看,可小艾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我的脸埋在了他的头发里,小艾就这么抱着我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地律动,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过了会儿,他才叫了起来。
用力点,用力干我。
用力干我好不好。
他哑着喉咙甜腻地渴求着,我一下就没了主张,根本没空去想沈映了,扶住小艾的腰只管干他。小艾忘我地呼喊,听得我面红耳赤,我抱起他,让他坐在了茶几上,他放松地打开腿,盘住我的腰,我站起来,提起他的一条腿c-h-a得更深。他里面好s-hi,吸住我,他的手臂搁在我的肩上,我要吻他,我吻他,沈映从我们身边走过,他拿茶几上的水杯喝水,水喝完,他往厨房走,我听到倒水的声音。他很镇定,还很冷淡,他怎么能这么冷淡?面对一场活春宫,他竟然视若无睹,是什么倒了他的胃口?
沈映又走回来了,小艾喊得更大声,他的脑袋抵在我胸口,嗓子完全哑了,y-inj-in-g挺得更硬,龟*一直在往外冒s-hi液。沈映看了看我,似乎是在询问我这里还需不需要他,我比了个眼神,他指指楼上,他要走。
小艾忽然伸出了手,他拉住了沈映的手指。
他仰头看他,嘴巴张着,嘴唇s-hi润,呻吟着,嗯嗯啊啊地胡喊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沈映还是看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指示。
要是小艾希望。
如果这是小艾希望的。
如果慢慢地,如果需要些时间他才会转变……
况且对方是沈映,他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他不会做任何事,况且,没有我的允许,他确实没有对小艾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