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似的,后脑勺更是一阵一阵地抽疼,身上僵的要命。他想伸手摸一摸,却发现手动不了,皱着眉睁开眼睛,才发现双手双脚都被人用麻绳绑起来拴在床头上!
这个房间的东西简单又破旧,很像传统的旅馆,窗户和门都紧闭着,地板虽然很陈旧,但地上还算干净。叶舒辰背靠着床双手举在头顶被绑在床头,双脚也被束着,他挣了挣,发现绳子绑的很紧,他浑身无力,根本就挣不开。
他到底得罪了哪个变态!
有光线从窗口透进来,现在应该是白天。
叶舒辰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愈发觉得头疼得厉害。
房门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叶舒辰眯着眼死死盯着。
叶舒辰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靠!居然是这货!
杨海强走到叶舒辰面前,居高临下道:叶舒辰,你也有今天!
叶舒辰不想搭理他,歪着头不说话。
杨海强蹲下来,掐住叶舒辰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你当初在铜楼雀台打我的时候,肯定没想到还会再落在我的手里!你就是个贱人,给我玩玩又怎么样,居然敢打我反抗我,害我丢那么大的人,害我家里生意也做的不顺!
叶舒辰无语,他就扇了杨海强几耳光,生意不好关他毛事!请问这个人的脑回路填满了水银吗!
杨海强说着说着话,语调就变了:你不说话?那咱们来做点什么。你不知道,我这么久一直想着你的身体,肯定特别美味,我对女干尸没兴趣,你最好配合点说着就要亲上叶舒辰的嘴唇。
草泥马!叶舒辰立刻偏头避开,对方亲在他脖颈上,滑腻的感觉让叶舒辰一阵恶心:卧槽你他妈给老子滚开,你个变态傻逼贱人人渣!恶心!
杨海强一把撕开叶舒辰的衬衫,扣子顿时崩了一地,噼里啪啦作响。杨海强一看到叶舒辰白皙的胸膛,一双眼睛全是绿光,急切地啃上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一头发情的狗。
叶舒辰使劲往后仰,却始终避不开畜生的嘴,身上传来的舌头游走的触感,让他恶心得要死要活,内心更是屈辱。
操操操操操!要被强女干了!
叶舒辰咬着牙,浑身发抖。
云寒云寒
老子还不如跟你先做,起码是老子第一次,即便现在被畜生猥亵了,老子也可以当做被狗咬了。婚前性行为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老子老子他妈的有处男情结啊!
叶舒辰暴起,并拢的双腿突然蜷到胸前,猛地踹飞了杨海强!
滚蛋,傻逼!
杨海强被踹得滚了两圈,灰头土脸地站起来,目光阴狠地盯着气喘吁吁的叶舒辰一会,突然一脚狠狠踢在他肚子上!
叶舒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肋下传来钝痛,疼得他蜷缩起身体。
连踹了七八脚后,杨海强骑到叶舒辰肚子上,对着叶舒辰的脸狠狠一耳光:敢骂我傻逼,嗯?还踹去,你倒是再踹一次!活该你个被人操的婊子!
这一巴掌真是用尽了全力,叶舒辰被打的头昏眼花,脸立刻青肿,嘴角出血。他本来就头疼,刚才踹杨海强那一脚已经是最后的力气,脱力地摊在杨海强身下。
一耳光接一耳光地打在叶舒辰右脸上,整个右脸充血肿成小山包,轻轻一碰就能流出血似的。叶舒辰被打的眼冒金星,头痛欲裂。
杨海强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裤子,叶舒辰咬着牙,忍不住浑身发抖。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杨海强放开叶舒辰接电话,语气卑微:赵总,是我是我,小杨。对对对,合同您已经看了?好好好,那我现在过去跟您详谈。
挂了电话,杨海强冷哼了一声:晚上我回来继续。
门一锁上,叶舒辰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叶舒辰再醒过来,感觉舒服了很多,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传来消毒水的气味。
云寒的脸出现在他眼前:醒了,觉得怎么样?
疼
云寒紧张地问:哪里疼?
叶舒辰刚动了下,就嘶地吸了口凉气:哪儿都疼。
云寒按住他:那就别动,稍微忍一忍。麻药不能用太多,容易上瘾。
叶舒辰脑门上起了曾冷汗:我怎么在医院,你们抓住杨海强了?
一说到这个名字,云寒眼神一冷:他这回死定了,上次放过他,没有追究,这次他没那么好运了。
叶舒辰呆了呆,突然道:过来,离我近点。
云寒不明所以,凑到叶舒辰眼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叶舒辰吧唧亲了他一口,对差异地云寒道:刚才的样子太帅了,奖励你!说完闭上眼睛,含含糊糊道,我再睡会,你别烦我哦。
云寒低声笑了笑:好。
叶舒辰很快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问了句:想想和小宁呢?
回酒店休息了,你睡醒了就能看到他们。
给他盖好被子,安心地在他旁边躺下。云寒看到他睡得安详的侧脸,觉得昨天一整天的奔波劳累都不算什么。
昨天下午晓雨急匆匆地打电话给程敬,说叶舒辰可能出事了。
酒店大堂接到总统套房的内线电话,但电话里只有一个孩子嚎哭着喊爸爸,酒店工作人员立刻跟登记住户上的晓雨打电话。晓雨和工作人员打开房间门,发现只有叶想想坐在床上哭成了泪人,叶舒辰不知去向。
晓雨给叶舒辰打电话打了半天接不通,又去叶舒宁的房间找,却发现房门没有上锁,叶舒宁正睡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