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尘还是不说话,嘴角微微扬起一丝难以捉摸的浅笑,这和平时何鸿雪他们所看到的铭尘全然是不同的感觉,如果不是那张熟悉的脸,大概会让人觉得变了一个人。
已经不打算在他面前伪装了吗?何鸿雪举步朝男人走了过去,浅笑着问道:“我们的孩子还好吧”
“我们的孩子?”终于有了回应,铭尘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你那天不是吐了吗?”
真是一个很冷很冷的笑话。
“我不知道你还会讲冷笑话。”
何鸿雪跟着回道:“我不知道你还会演戏。”
顿了一下,已经走到了书桌前的何鸿雪双手撑在桌面上紧紧盯着一脸悠然自得的铭尘,这个男人哪里像是受了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见人的样子。
看看铭尘现在的样子,悠然自得的抽着手工雪茄,心情不错的听着古典吟唱,对于何鸿雪的突然出现可没有表现出半点厌恶或者紧张。
没有焦虑,没有脆弱,没有恐慌。
只有淡定,沉稳,优雅。
那双透着安静的双眼是令人摸不透的无尽黑夜,何鸿雪想见铭尘,他并不后悔那天对铭尘所做的事情,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