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燃的火柴点亮了烛台上的白色蜡烛,何文宣抬着银色的烛台走到了床边,烛光映出了床上男人的轮廓,手脚上的白色绷带已经散开来,像一根根大海里的水草流油在铭尘的身体四周。
湿糯的额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眉眼之间放松而慵懒的男人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尊来自艺术大师亲手雕刻的雕塑,即使身上一丝不挂也仍然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威严而圣洁。
铭尘微微垂着眼帘,他大概是在思考为什么他和何文宣会从巷子里转移到酒店的床上,只是思考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必要。
将烛台放好,何文宣走回床边把被子拉过来给男人盖上,他自己坐在了床脚的位置看着这个刚刚和他发生过亲密关系,现在却一副你我保持距离模样的冷酷男人。
“需要喝水吗?”
“不。”
又把被子从身上推开,铭尘随手理了理额发,坐在床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套上。
“这么晚了……你留下来吧。”何文宣轻轻拉住了铭尘穿衣服的手,“我去其他地方过夜。”说着就转身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快速穿了起来,虽然他才是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