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路稣年不会并肩走在一起,不是他快就是路稣年走在前面,眼看着雕塑后就要分开了,他加快步伐追上去,“哥。”
“有事?”路稣年一手插裤兜,没有褶皱的校服干净舒服,阳光下,掠过一丝风,吹起额前几缕的留海。
他努力平息暗涌的洪波,与路稣年对视,“设计大赛的成绩公布了吗?”他问得很小心。
“不是说不赌?现在是在惋惜,后悔当初鲁莽行事?”路稣年哂笑。
不是后悔也不是惋惜,他是在怕,前所未有的惧怕。
“我就想知道比赛成绩。”其实无论阿凯霖是不是冠军他都替阿凯霖高兴,在他心里,阿凯霖几乎无所能耐,但凡所有男孩会的本领他仿佛都精通,最重要的是他低调不会去卖弄。再此基础上,阿凯霖要是冠军,便是如虎添翼。
路稣年没说话,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路锦丰,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多想想自己。”
他停在原处,与路稣年几步的距离,“阿凯霖是我朋友,他成绩好我替他高兴,他成绩不理想,至少让我心里有个数,我没有其它意思。”
“还真是情深,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