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来看去,所有的照片里小浅都僵硬紧张,谈不上好坏。
叹口气,挑了张光线比较柔和的,算完事。
回去前附带带她们逛了逛大商场,吃了顿西餐。
小浅还好,鹦鹉姑娘简直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放了。
开车送她们回去的时候,似乎小浅已然睡著,余余突然道:“水寒哥,去拍那种片子,是不是真能赚钱?”
我不知道她具体所指,只好道:“这个,不清楚。不过大概有钱吧。”
之後余余没再说话。
後知後觉得想清楚之後,却觉得还是不要补充说明为好。
余余有那个资本,我也对她能在半小时内把自己从丑小鸭变天鹅的技术深感敬佩。
不管怎麽说,安全系数似乎高些。
当晚,我心无旁骛,回到分派给我的房间专心读剧本。
这剧本读得我颇有些心痒难耐。
走的是文艺路线,故事设定在东方国度。
一个囚犯与一位电影明星的故事──乍看上去真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啊。
人性救赎的路线初读觉得非常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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