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脚,疑问:“这么高能走路?脚不疼吗?”
“啊啊,”安茜应付:“哦哦。”
颜青笙打开门的瞬间,无敌秘书安茜在心里暗道了一声完了。
陈靖就站在门口不远处,他的怀里,少年精致的眉眼如画,带着来不及收起来的惊喜,周身是久别重逢的眷恋。那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肖似自己的脸上带着柔软的笑意。
“就是你吗?陈靖的小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回来,发现小奶猫已经适应了家里,活泼到不行。
l去了伊斯坦布尔,在黑海边打昂贵的越洋电话回来。
他说,蓝蓝,你听,海的声音。
笑道心酸。
因为这是他多年习惯,只要再海边,无论何时何地,都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我很感激,又这样一个,好到可以为对方赴汤蹈火的人。
尽管,不是爱人。
☆、那个曾经愿意为你粉身碎骨的人
在颜青笙的面前,从未有人如此冒犯,说出这样近乎挑衅的话。
哪怕,当初他爱如生命的陈靖。
颜青笙静静的靠在门口,双手插进裤兜,由于角度问题,目光斜睨成一个傲慢并且冷酷的姿态。
他没有说话,气场却如同被冻僵。
寒气透过空气中细微的颗粒,传达出他并不足够愉悦的气息。
陈靖难得无措,赶紧将人推开。那张脸彻底的露出来,与陈靖分开之后的身体站直,却并非最开始颜青笙以为的少年人。
他个子很高,跟陈靖几乎持平,笑意带着三分冷与莫名的敌意。
颜青笙被他这幅见情敌的模样逗得想笑,却不会自失身份的跟对方对呛。歪着头拿下巴点了点陈靖,道:“这层楼除了工作人员不许外人进入的,既然在这里上班,就不要公司不分。”
说罢,再不看陈靖的脸,道了声进来,就又转身走回办公室。
“你等等!”
安茜正要关门的时候,青年挣开陈靖的禁锢,疾步冲到门口喊了一声。他见颜青笙回头看他,脸上表情急切又克制,但是语气却恢复了理智,他对颜青笙道:“我叫骆平,刚刚回到国内,在哥本哈根的时候一直和陈靖在一起。”
“是因为那时候他在我店里打工!”
陈靖也跟了过来,听到这句赶紧解释。
颜青笙不语,径自往座椅上一座,冷冷的看着门口的三人,安茜左右为难。老板的私事她没有管的权利和立场,但是看到颜青笙霜雪一样的脸,她还是咬了咬牙,努力露出自己面对工作伙伴和对手时候才有的无懈可击的笑容,道:“骆平先生,颜先生工作很忙,而且没有预约他不接待任何来客,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请先跟我预约时间。”
骆平挑挑眉,嘲笑道:“聊几句私事也要约时间,颜先生确实很忙。”
颜青笙看陈靖又要解释,再看骆平写满讽刺的表情,忽然觉得厌烦,他对安茜说:“,你先去工作。”
安茜却不放心,虽然这是她老板,但是多年相处,早就让她将颜青笙当做自己的朋友一般。她犹疑的叫了声颜总,摆明着并不想留他独自面对。
颜青笙笑,怎么每个人都当他是易碎物品一般小心翼翼呢?他一个男人,也不可能让欺负的了去,而且他是颜家的小少爷,有谁能有那个胆子。
他安抚的冲安茜摆摆手,却不想这一幅情深模样落在骆平和陈靖眼中,双双有了心思。
骆平的脸笑意褪去,对颜青笙似乎又有了一丝不屑与轻视,在他内心里这个颜家少爷哪怕年近三十,却依然如被保护在象牙塔内的小王子一般。这样的人,怎能让陈靖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又有什么地方,能让陈靖一往情深。
而陈靖,则是落寞,颜青笙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关怀与保护,却唯独不需要他。
另一边,安茜虽然担心,却还是听了颜青笙的话。
她到底只是个秘书,有些话,并不适合听。
尤其颜青笙才是老板。
颜青笙见安茜离开,示意骆平进来,而对想跟着进来的陈靖,却没有下达许可的通知。他皱着眉毛看看他,冷声道:“骆先生有私事要说,我想只会是跟你有关系,你不觉得你在场,并不太合适吗?”
陈靖苦笑:“青笙,骆平第一次见你,并不了解你,而且他性格一直如此直接。”
如此直接,颜青笙勾勾嘴角:“还真是直接啊。”
他觉得很没意思,陈靖在不在又有什么关系,骆平要说什么与他又何干?他想留骆平下来听一听,不过是讨厌他纠缠罢了。
他不在强硬的让陈靖出去,骆平却听进了他的话,看了陈靖一眼,直接伸手将他推出去,关门上锁。
陈靖外面敲了两下,却了解骆平与颜青笙的脾气,叹了口气,在安茜审视的目光当中往休息椅上一坐。安茜看自己的目光并不多友善,他想也许在对方的眼里自己早就被打上骗子的标签,于是无奈的解释:“骆平当时在我酒吧打工,这次回国看到新闻,知道我在ak上班,所以来找我,我不知道他怎么就直接到了楼上。”
安茜切了一声,“这些话,留着和老板去说。”
陈靖再度苦笑,“我会,如果他肯听的话。”
颜青笙的办公室,并没有陈靖他们以为的剑拔弩张。
他靠在座椅深处,几乎傲慢的对骆平说:“骆先生,请坐。”
骆平不卑不亢,既不觉得自己被看清,亦不觉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