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男人不要去计较太多得失,付出多一点没有关系,重要的明白自己的路在哪里,才能一辈子踏得稳。
掌握你的永远不是钱,不是物质,不是权力地位,是你自己。
所以,纪文,只要你说想自己考,我手上拿着的是一亿的支票也该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我没敢抬头正视他,就是抓着那份碎掉的录取通知书,肌肉都在抖。
我激动得想哭,可我不会在他面前哭。
我不想显得那么幼稚不成熟,不想显得那么不是个男人,不想显得那么不够沉稳。
磨练大概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克服吧。
我清了清喉咙,佯装淡定潇洒的说,狗哥,我肯定过。谁过不了谁是猪!我要是没考过,我现场表演吃录取通知书。
他笑了两声说,纪文,没人教你话不要说得太满吗?
我说,这是自信。
我偷偷瞟了他一眼,他笑眯眯的盯着我。
我从来不觉得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他不是丁彦祺,他的一举一动包括对人好,也没有夹带着一丝柔情,更像是随手扔了一块粗糙的馒头过来,带着漫不经心和无所谓。
但他那样略带戏谑的笑容却在这个时候让我有种温柔的错觉,就像超软超大超暖的床垫,一躺上去,整个人就完全陷进去了。
我想起左墨镜说过的话,他说再冷硬的人内心也有柔软的地方。
我不是个冷硬的人,我大概有很多柔软的地方,它们全要被阮荀触碰到了。
为了不辜负狗哥撕掉的录取通知书,成功荣升二年级学长的我决定发奋图强,为前仆后继的各种渣渣学弟学妹们做一个好榜样,往死里学习就对了。
我在图书馆自习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生,学英语专业的,因为她也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我们也算是互相找了个伴儿,经常没课的时候就一起上图书馆。
她说,given。
我说,啥?
她说,你穿的衣服的牌子啊。
我穿的是上次狗哥借给我换洗的,我没还给他,自己穿上了,老实说就洗了一次,脏得不行了才洗的,没舍得把它原来的味道给洗掉了。
我不是甭阔,我都不知道这衣服是啥牌子呢,我就是穿着浑身上下特有劲儿。
我说,这是个啥牌子啊?名牌吧。
她说,你自己穿的你不认得啊?
我想了一下,说,我哥送我的。
她说,你哥对你真好。
我突然有点说不出来的虚荣感,说是虚荣似乎也不太贴切。恐怕更近似于求而不得的妄想偏执吧。
我对英语女说,是啊,我哥对我可好了。他工作很忙,每天还要抽时间关心我的生活和学习,我每考过一门课,他就要给我发奖金,还给我找补习老师。
我当然知道我说得都是谎话,至少不是完全的真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大概是我特别希望自己在他那里是不一样的吧。
可惜,我低估了英语女的智商,或者是我高估了我编谎话的智商。
她说,纪文,你哥那么有钱,咋不把你送出国。
我艹。
她真狠。
我说,又不是亲哥。
她笑了一下,安慰我似得说,那他真的对你挺好的。
我泄气般的趴在桌子上,说,老红,这衣服是我顺别人的,我现在都快穿成咸菜样了,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还回去了,你帮我选一件和这个差不多的吧。你懂那些牌子。
她说,好,但要等我把这本书看完。
我瞟了一眼,是英文的,我问她,什么书啊?
她说,最近很火的一本书《资本的永生》。
我说,没听过。
她一副鄙视的神情说,在国外反响已经很大了,你知道作者是谁吗?
我摇摇头。
她立刻讲说,是fn的专栏作家陈述。很厉害的一个人,以前在国内e,后来出国了,跳到fn写经济分析,听说出过车祸,下半身瘫痪了。
我张着嘴,半天没说话。
我想这个陈述应该就是那个陈述吧,不可能同名同姓还同瘫痪吧。
我把她那本书扒拉过来,封页有作者的照片,我记得那个男人,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原来他是这么厉害的人。
我很难不把这些信息进行横向比较,得出的结论是,他们都是一群很高档的人,我嘛,呵呵,哈哈,嚯嚯。
英语女带我去了奢侈品店,我总觉得里面的服务员跟大爷似得,礼貌还算礼貌,但骨子里有种得瑟。
我挑了一件款式相近的,准备让服务员装起来,这时候走进来三个和我年纪相差不大的小青年。
其中有一个我看着有点面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
他一开口说话,我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个人是阮荀的弟弟田野。
他变化很大,以前很瘦,现在变壮了,不知道是不是国外的伙食开得太好。
他应该完全不记得我这个打过他的人。
他旁边站着的高个男人看起来年纪要大一些,说,你悄悄跑回来也不怕你哥知道了骂你?
田野说,他现在哪还有空管我啊,他去l国了,好像是他们公司在那边的一个油井被炸了,还有一个高管被当地反对派武装的人给抓了。
高个男人说,我看到新闻里说油井被炸的事了,后面这个倒不知道。
田野说,没报道吧,我也不太清楚,之前和他助理打电话的时候听她简单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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