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家宝痛得眼泛泪光,看着男人凶狠的神情,终于意识到了危机:“九、九爷……你……”
杜九压根听不进他的话,抽出手指,抓住两团圆滚滚的绵肉,挺腰,孽根用力地干了进去。
“啊!”刑家宝放声尖叫,栽倒在了杜九的胸膛上。
杜九一手握住他的腰,由下往上,狠力地开拓荒地,借着鲜血的滋润,将整根铁柱一点一点的钉入了他体内。刑家宝痛得两眼翻白死去活来,连哭都哭不出来,他被迫以骑乘的姿势趴在男人身上,密处被狠狠地捣干着。
刑家宝挣不开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只能用牙齿咬,用指甲挠,用尽一切办法发泄被撕裂的痛苦。杜九专心致志地操弄,享受着孽根被内壁紧紧裹住的快感,毫不在意胸膛和脖子被抓出许多道血痕,反倒是刑家宝不忍心再下毒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头的横栏,把嘴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