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敢求的奢妄。
爱这个字,在那样冲动地对待过十八岁的厉封之后,让他如此难过。
日日夜夜,已过十年
岳维渊笨拙地推着轮椅跑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拍着门,语气透着担忧,哥,我听见你房里有声音,怎么了?我可以进来吗?
结果很意外,他遭到了强硬的拒绝。已经冷静下来的岳铭章他的声音嘶哑中透着淡淡的疲惫,仅隔着一道门,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无声地挡住了自己的双眼,维渊,我想静一静。
岳维渊的嘴开合数次,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他走后房外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房里再没有传出任何声响。
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岳维渊无头苍蝇似地在他大哥的门外转悠了半天,越等越心急,最后壮着胆子狠狠一推,门没有关严,一推就开了进去,击到墙发出一声钝响。
岳维渊失落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床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哥究竟怎么了?他从来都一无所知。
到了晚上忙碌回来的岳铭章看见百无聊赖的岳维渊身形顿了顿,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惊讶,走过去推着岳维渊的轮椅,自言自语般说道:大哥最近状态不好,是忘了给你去请护工了。
岳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