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少年掐了一下他的腰,似乎对于儿媳妇的称呼很不满意,他嘟着嘴,冲着墓碑说:
“岳父,岳母,我会好好照顾闰年的,我会挣钱养活他,不会欺负他的。”
闰年笑了,揉了揉少年的短发,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眉心。
严菲,敖鹏,闰生躲在车里,抻着脖子看着那两个小伙子站在墓地里秀恩爱,闰生叹了口气,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赶脚。
敖鹏笑着和严菲说:
“真放他们走啊!”
严菲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儿子说了,他这辈子就认定那个人了,既然两个人情投意合,那就去国外扯个本,这样也能收收心。我觉得挺好,咱们几个没机会做的事,他们倒是做了,我又不是恶婆婆,干嘛做那棒打鸳鸯的事。”
闰生接话到:
“对,对,早点领证好,小乐,咱俩也去领证吧。”
他搂着敖鹏的胳膊,哀求着。严菲笑弯了眼睛,闰生现在把敖鹏当成了小乐,她倒是轻松了不少。
两个孩子离开后,三个人下了车,严菲看起来老了不少,虽然染着黑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