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姜江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冬,把赵一霸裹在怀里,又惊又怕地安抚他:“宝贝,不怕了好吗?”
赵一霸在蒋姜江怀里缓缓平静下来,蒋姜江又诚恳地道了谦。诚如蒋姜江所说,他并非真打算吊着折磨他,他对赵一霸也就装凶恶,唬唬他而已。令蒋姜江万万没想到的是,小时候赵一霸后妈对他的伤害藏在他心底不是结了痂痊愈了,而是变成了毒瘤,搁在那儿,触碰不得。
蒋姜江很内疚,若不是出于报复而真正伤害到了别人,他是很不愿意这样的。
“江江。”赵一霸从惊吓中恢复了理智,小声叫着蒋姜江,低着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他的无脸男面具带上,指着地上的箱子问他,“是江江给我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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