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风只觉得血气腾地往上冲,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他像被烫到般地抽回手,并跳开几步,急道:“别闹了!光天化日的,像什么话!”
光天化日?现在明明是晚上,因为有微弱的月光,四周才没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李燕歌掩着胸口的衣服,笑道:“怎么样?谁的比较好?”
贺宇风不理会他的话,径自道:“舅舅说得对,我们刚才做的事情,要是认真追究的话,可说是秽乱宫闱,是杀头的罪名。”
李燕歌道:“‘我们刚才做的事情’?你是指偷看宫女洗澡,还是--”笑容中含义多多,不用说,“还是”后面接的是刚才贺宇风把手伸到李燕歌衣服里的事。
贺宇风的脸更红了,怒道:“是你硬把我的手拽过去的!”
“哦~~~~原来贺大人这么娇弱啊,被我一拉竟然毫反抗之力!”李燕歌眨眨眼,被贺宇风一瞪,奇道:“难道不是?”然后作恍然大悟状,惊慌又激动地道:“原来是我天生神力!”
贺宇风头上青筋蹦了出来,李燕歌不再逗他,笑道:“皇上可舍不得治你的罪,甚至只要你喜欢,你想要多少美女就能给你多少美女。”
“吵死了!”贺宇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上次的事情他又想起来了,“我宁愿他别对我这么好!”
“那--”李燕歌凑过去,堪堪贴在他身上,轻声道,“我对你好,你要不要呢?”
月色中,一切都朦朦胧胧的,连夜风也似柔和了许多。
墙上树影间,有两个人影紧靠着。个儿高的影子手慢慢抬起,似乎很是犹疑,但最后还是抬了起来,放到了个儿稍矮一点的影子的颈项上。微微低头,交错。从头部开始,两个影子紧贴,合成一个影子……
第二天,贺宇风就觉得鼻子有点痒,迎头被风一吹,阿嚏阿嚏打了好几个喷嚏。
校场上兵士在如常操练,贺宇风揉揉鼻子,清水鼻涕有随时滴下来的危险,难道是昨晚吹了冷风着凉了?算了,今天早点回去,喝碗姜汤睡一觉。
“……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营帐内,少年正在对皇甫卿做报告,“我不知道他会相信我几分,不过这已经是我能作出的最大努力了。”
皇甫卿点头道:“你做的非常好,辛苦你了。”
李燕歌指指身上的军服,笑道:“伪装成王富贵潜入到元帅身边的我,会偷到什么情报回去呢?”
皇甫卿沉吟了一会,道:“什么都不需要。如果你立即就取得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反而显得奇怪。你对他说的那些,已经足够敲山震虎了。我并不想流无谓的血,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把动乱扼杀在襁褓中。”
李燕歌暗道:果然是你皇甫卿会有的想法,虽然选择代价最小而成效最大的行事方式是正统做法,但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如愿哦;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越大越好……
贺宇风在大帐外等待通报,帘子一掀,少年出来了。少年和贺宇风打个照面,行礼问好。贺宇风起初也没在意,王富贵在这里进出是极为平常的事,可是等和对方擦身而过,贺宇风一惊,伸手将对方扯住。对方自然回头看他,道:“贺大人有什么事?”
贺宇风盯着他看了一会,笑道:“操练结束后,你有什么事吗?”
“啊?……”不出所料,少年似乎很是迷惑,但还是微笑答道:“等一下,要去听陆先生上课呢。”陆先生指的是陆文涛,从边关回来后,王富贵就一直跟从陆文涛学习。
“是吗?可每个月的这天,外面的事情陆先生都一概拒绝,因为今天是陆先生每月一次帮老婆洗衣服晒被子的日子。这已经是人劲皆知的笑谈,王大人怎么就忘记了?”
对方一愣,随即笑道:“贺大人真会说笑话,陆先生不是还没娶妻吗?”
贺宇风道:“哦?你就那么确定?”随即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唉,看来是我记错了呢。”
冷不防抓住少年的左手,把他的袖子往上一褪,露出整个小臂。光洁的肌肤上,毫无瑕疵。
贺宇风道:“王大人,可不可以告诉我,哪个大夫调配的药这么灵,竟然可以让你手臂上的伤疤消失的这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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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嫩豆腐……一点点……
偶还是没骗人哦^+++^
[原创]《男娼》(39)如题,外加双子:p
冷不防抓住少年的左手,把他的袖子往上一褪,露出整个小臂。光洁的肌肤上,毫无瑕疵。
贺宇风道:“王大人,可不可以告诉我,哪个大夫调配的药这么灵,竟然可以让你手臂上的伤疤消失的这么干净?”
李燕歌心一紧,王富贵左小臂上受过伤吗?或者,这也是贺宇风的试探之语?不论怎么说,贺宇风起了疑心是肯定的了。
要承认吗?或者死硬否认到底?……
李燕歌这瞬间的犹豫,被贺宇风捕捉到了。他把他的手腕握的更紧了,得意地笑,正要再次发难,听见动静的皇甫卿出来道:“是我认识的一个大夫,你想要这种药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去弄。”
贺宇风急道:“元帅,他--”皇甫卿道:“王大人还有要事,你不要妨碍别人。”
明摆着偏袒,贺宇风下半句话只好吞了回去,不甘不愿地松开手。
少年整好袖子,向两人行礼,然后离去。
心跳的很快,差点就穿帮了,忽然又觉得很高兴:自己在来之前,花了很多心思在外表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