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到被子上的薛远只有胸膛起伏着,四肢瘫软地展开,上身的衣服已被整理好,下体还是光溜溜无所遮挡。还挂着水滴的yīn_jīng软绵绵缩成一团,腿间红肿的花穴被撑得张开一条缝,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有混合jīng_yè的yín_shuǐ被挤出来。至少做晚饭和夜班是逃过了吧,薛远想着,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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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站日常(双性)--顺从的受
过年期间观测站依然不能中断工作,已经成家的人都不能回家,更别说林海和薛远这种孤家寡人了。不过在山上呆了几年,两个人也习惯了这种枯燥单调的生活,过年前象征性地多拿了几包冷冻的饺子,算是过年了。这片山头上就他们两个人,自然景观虽然美丽,生活却相当艰苦原始。唯一的优点是工资待遇很好,类似海员有空挣钱没处花钱。薛远想着,等以后退休了,拿着存的这些钱,就到市区找间房子,每天热热闹闹的。他只这样泛泛地想想,却不知道这个“以后”到底是多少年,也不知道热闹的生活应该是怎样。林海闲的时候喜欢看书,薛远看一会儿书就开始发呆,再被林海用书脊敲醒。
晚上吃过饭,还没到晚班的时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省着用电的两人没有开灯。薛远把碗盘收拾好,看林海在调试机器,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