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处理伤口。
楼澜国的援军在慢慢的赶来,带兵的是曾经赫赫战功,为了红颜,自废武功,放弃皇位,交出所有势力的永安王爷。
夜幕降临之后,真的很安静,只是,平静永远不会属于战场。
☆、前奏
楼景萧带着援军赶到的时候,楼澜国和青璃国刚刚结束一场战争。楼景萧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眼里酸涩,十多年了···十多年前,那场战争把曾经和自己一起浴血奋战的兄弟都掩埋了···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都是一个个满身鲜血的人喊着“杀”的样子···
“怎么?又开始那些无关紧要的虚伪了。”清冷的声音,无悲无怒。
楼景萧抬头,就看到那个自己失而复得的人,只可惜,那个人再也不会对自己笑了。那场战争改变了一切。
“你的皇兄永远那么自负。”郁子卿下马,走过战场,身上的披风掠过保卫自己家园的英雄的身体,在披风上留下一道道血婴··“卿儿快走!你是九王妃!九殿下可以保你!”-----“小卿!快走!快走啊!”-----“卿儿!”
“楼景萧,你不要怨我。”
楼景萧看着留下这句话后,慢慢走近楼澜国军营的人,子卿···
青璃国军营离谈论事物的地方----
“这三年,虽然楼澜国的兵力越来越强盛,但是我军也没落下什么,所以这样的战争对我们都没什么好处。”洛予堂的副将。
“这样的战争!斗的真憋屈!”洛予堂的另一个副将。
“要想结束这场战争就要有一方被打败,自动退兵。只是···只是我会的,他一定也会···”洛予景皱着眉。
帐篷中陷入了寂静。
“哈哈哈~~既然这样,你们不参与不就好了吗?”帐篷里瞬间多了一个约莫十来岁并且头顶上趴着一只绿毛龟的人。
“你···你是谁啊!”大嗓门的副将。
“哼!凭什么告诉你!”然后对着那个大嗓门的副将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身看着洛予景,“你们这群外来的人啊!老是骚扰时空秩序!就不能乖乖的嘛!只要你保证不干扰下一场战争,我就可以保证另一个人也不会!”
洛予景看着面前的儿童说着老成的话,皱了皱眉头,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那个莫名其妙来,又莫名其妙消失的小孩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场没有外力干扰的战争开始了它最原始的斗争。
洛予景站在高台上看着厮杀的双方,从小经过自己点播的小堂的兵法更胜一筹。
楼澜国出战的是楼景萧,此时的他面对精湛的兵法对敌有些吃力。这时楼澜国军营中杀出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洛予景盯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不好!小堂!”
那根银枪即将刺进洛予堂胸膛的时候突然间那人收回了力,但是却被赶来搭救洛予堂的副将刺中了手臂。
“子卿!”
楼澜国撤退之后,洛予景匆匆从高台上下来,赶到了阵营门口。
“小堂!你怎么样!”洛予景看着被副将搀扶,盔甲上都是血的洛予堂。
“没事。”
洛予景看着从小坚强的弟弟,心里一酸,搀扶着洛予堂走进了军营。
楼澜国的阵营里,楼景萧的帐篷里乱成了一锅粥----
大吼的:“军医!军医!”----“金疮药呢!”
温情的:“子卿,疼不疼?”----“子卿,都是我不好···”
悲情的:“子卿,你要好好活下去啊!”-----“子卿···”
郁子卿还没爆发,“王爷这么久没有打仗,胆子都变的这么小了啊?真是好戏,好戏啊~~”门口,是一个双手是血,却谈笑风声的中年男人。
“付泽!快来看看子卿!”楼景萧好像没有听到那个人的调侃,拉着那个叫付泽的人,就往郁子卿的身边凑。
付泽想帮郁子卿把脉,却被郁子卿躲开了。
付泽神药谷的入室大弟子,平生最爱游历四方,虽然自己慵懒散漫,但是,最最最讨厌的确是看到自己的病人也“慵懒散漫”!所以,做了大半辈子朋友的郁子卿你是什么意思!不知道爷最不喜欢求着病人嘛!
“子···”
“你们出去吧,就手臂受伤了,没什么大事。”依旧冷冷清清的声音,似乎受伤的不是自己。
“子···”楼景萧苦兮兮的表情。
“得!郁子卿当初可是你修书一封说你要来战场!爷才来做军医的!保你平安!你竟然这个态度!”付泽终于爆发了!哼!都和本神医做朋友了!都不知道惜福的大冰块!哼!你不开口,爷就不和你和好了!
郁子卿看着付泽一脸傲娇,还慢慢变的更傲娇的表情。“是你修书说来玩,我才修书回你,说我要去战场。”
付泽一听,当下炸毛了!“你···你···你···行啊!你个郁子卿!爷走了!爷和你绝交!”
看着付泽夺门而出,郁子卿才看向楼景萧。楼景萧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后,还是败走了。“子卿···有事叫我···”
郁子卿闭合的帐篷门看了很久,才慢慢的把目光看向桌上带血的纱布,眼神没有波澜,只有深深的平静,但是那样的寂静里面确是一种无言的深沉。
夜又降临在这片土地上,洛予景突然被噩梦惊醒,摸了摸满头的冷汗,看着眼前熟睡的牛青山,慢慢的起身,走出了帐篷。
月亮照在这片填满了无数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