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胀的奇怪感觉侵袭着他,秦雪歌不想失态,咬着苍白的唇瓣默默承受。
然而开始时的饱胀过去,那处的穴肉竟然逐渐变得松软,慢慢发烫,奇异的空虚和寂寞从很深很深的地方传来,刺激着肠道的每一点,刺激着菊穴的每一道褶皱。秦雪歌的身子开始发抖,淡白的肌肤都泛出了大片的粉红,眼睛变得水润湿漉。
他又难过又害怕,似乎从心跳开始到四肢百骸,都在一霎那失控了,叫嚣着要些什么东西,他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一勾腿从床脚勾进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耳边响起阿希里低哑的声音:已经湿了呢,接下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的技术。
第十章 被操了又怎样
男人的大家伙真的捅进身体里了……
火辣尖锐的疼痛从下体直冲上脑顶,紧窄的肠道里多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穴肉被来回顶撞和玩弄,秦雪歌只感受到了浓浓的屈辱和愤恨。
他厌恶母亲的yín_luàn放荡,每每听闻那个女人的fēng_liú韵事,看到从霍夫人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不屑和鄙视,恨其不争,却也无能为力。
秦雪歌对外的形象素来是矜贵高傲,冰清玉洁,拥有令女人追逐男人沉沦的冷艳姿色,却从头至尾始终一个人,不放纵也不享乐。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秦雪歌,自卑而执拗,近乎病态地认为xìng_jiāo是罪恶肮脏的。他不敢触碰那份禁忌,他是个贱种,流着妓女的血,若是一辈子都远离那些声色犬马,是否就能洗脱打出生起就深深刻印在骨子里的耻辱,挽回一点那个女人的名声。当有人提起她的时候,起码还能说一句,她有个自重自爱,能力卓绝的儿子。
然而天意弄人,他所坚守甚至引以为信仰的一切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打破捏碎,化为地上尘埃嘲弄着他逃脱不掉的命运。到头来,他还是成了男人床上的玩物。
阿希里的直捣黄龙直接撕裂了秦雪歌柔嫩的处子穴,鲜血在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蜿蜒流淌,xiǎo_xué里面更是紧致干涩,ròu_bàng才进去了一半便被卡在了中间,弄得阿希里也十分不舒服。
他只好耐着性子引导对方放松,手放在秦雪歌的胸前揉弄两颗小巧玲珑的乳珠,将害羞的肉粒用食指和拇指夹住,慢慢捻动,唇舌则在眼前一片雪白的美背上挑逗流连,细细品味。特别是肩胛骨处诱人的凹陷,被他来来回回地用舌尖描绘,直弄得湿润又光亮。
秦雪歌浑浑噩噩间,却是根本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骨肉皆软,无力地靠在阿希里宽阔地胸膛上,无助地呻吟:啊……别,别chā_wǒ的屁股……不要,我不要被男人摸……啊……我的rǔ_tóu,求你别再玩了……
主动示弱的求饶更挑起了阿希里的淫行,他舔着秦雪歌的耳垂,轻轻地说道:你这么性感,早晚都是给男人玩的,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怎会放过你呢?
这句话毫无疑问戳到了秦雪歌心底隐藏的伤痛,他不顾下体的剧痛,开始猛烈地挣扎,魔怔似的尖叫:不……我不是,出去,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啊……不要再顶了,滚开……
连喊带叫的挣扎可是惹怒了阿希里,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类,因着对秦雪歌的喜爱,才多番忍让,顾忌他的感受。盛怒之下,也没了忌讳,径直把秦雪歌扑倒,迫使他对着自己挨操,甚至刻意将秦雪歌的臀部抬高,折过他的身体让他亲眼看着屁股被jī_bā插进插出,淫液四溅。
初始的疼痛挺过去,又有了鲜血和肠液的润滑,此时更多的是木木的酸麻。秦雪歌被男人拽着头发往前扯,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粗大的ròu_bàng马力十足地操干自己的屁股,穴口被撑得极大,每次进入再撤出都能带出粉红的穴肉,透明的肠液把男人的jī_bā染得发亮。自己的小ròu_bàng不知何时竟然也不知羞地站起来了,马眼上溢出透明的淫液,一副渴望疼爱的样子。yīn_máo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揉搓拉扯,竟把他们拽到了会阴处,连同后面的pì_yǎn儿一起被男人的大手亵玩。
秦雪歌哪里受得了如此yín_luàn的场面,拼命地扭头,像小兽似的哀哀地叫唤。发泄过了怒气,阿希里的动作不由缓和下来,因为他现在更想看到这个拼死挣扎的人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无法自拔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阿希里寻到秦雪歌的前列腺点,便不带一点过度和缓和地连番攻击,果然引来秦雪歌的高呼,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入骨的媚,一声却叫出了千百种的风情,差点叫射了阿希里。
陌生却蚀骨的欢愉,仿佛身在云端之上的轻飘舒适,令秦雪歌无所适从,身子颤抖,没两下便射出了第二炮jīng_yè,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阿希里的腰,嘴里却还在抗拒:啊……混蛋,畜生……你放开我,嗯啊……太深了,好可怕……呜呜,好奇怪的感觉,恩,爽……
阿希里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因自己而陷入汹涌的情潮,冰肌玉骨泛出丝丝潮红,如千树万树的梅花开在了雪中,美不胜收。听着那人还在嘴硬地推拒,阿希里不由讽道:爽成这样还好意思说不让我碰,当了婊子立牌坊,恩?第一次就被插射,真是极品。嗷……你的小嘴儿又咬我的大jī_bā了,夹得真带劲而,爽死老子了。哦,快,叫大jī_bā哥哥,叫了让你更舒服。
男人的淫言秽语让秦雪歌无地自容,他暗恨自己的yín_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