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动作。
在不断地刺激中,于彦章尖声地呻吟着,全身起了痉挛,脑中一片空白,进入高潮的状态中,在
儿子手里释放出白浊的液体,被手指插入蹂躏得充血的花瓣里也汩汩地流出浓稠温热的蜜汁。他
的双腿颤栗地瘫软,股间的花瓣还在轻微地收缩,整个人失神地看着于江,仍沉浸在高潮之中。
只是他身体却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显得无力。
红着脸看着儿子,于彦章很不好意思,他本来以为于江又会象以往一样,先用手指让他达到高潮
之后,立刻tuō_guāng了衣服扑到他身上来,可是于江却只是带着若有所思的微笑从他犹在抽搐的股间
抽出沾满带着腥酸浊白液体的手指,把手指举到薄唇边,淫靡地舔了一口。
“不好吃。”
“你——”于彦章的脸顿时红成了炭火一般,他无话可说,只好羞怯地移开眼睛。
于江的手却突然轻轻按到他隆起的肚子上。
“明天去堕胎。”
“什么?”于彦章吃惊地瞪大眼睛。
“我说,明天去给我堕胎。”于江脸上还带着温柔的微笑,注视他的眼神却冰冷地带着无可抗拒
的意志。
“不、不——我绝不!” 于彦章呆滞了两秒立刻反应过来,激烈地拒绝!他绝不让自己的身体
再袒露在其他人面前,为了尽可能地守住这具ròu_tǐ的秘密,他宁愿苦苦捱上半年生下这个孽种,
也决不愿意再多一个人知晓自己的秘密。
“由不得你。”于江冷冷地回答,抓过桌上的高级餐巾纸擦掉手上的污浊。坚定的眼神表示他的
这个决定无可抗拒。
“为什么,你不是说了你——你爱我吗——”
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从来惘顾我的意志?于彦章又气又悲地看着于江,于江擦干净手把赤裸着下身
的他抱到自己怀里。“对,我爱你。尽管你是我父亲,我却一直想爱一个女人那样爱你。我会保
护你,疼爱你,允许你对我撒娇,可是我要求你必须服从我的意志。”
“我不——”失控地叫,却被于江微凉的薄唇堵住。“我是你的男人,你必须服从我的意志。乖
乖,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堕胎。我可不能容忍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躺在我怀里。”
“我不去!我绝对不去!我死也不会去的!”
于彦章悲气交加,恼怒地拼命反抗,被于江紧紧搂住动弹不得。“你必须去。因为我要求你去!
”
他低沉的声音在于彦章耳边说道,是那般温柔却又那般残酷。于彦章气得胸口冰冷,使尽全身力
气推着于江,可是推不开他,反而被剥掉了上衣,再次压到了床上去。他温柔地说着:“宝贝,
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爱得恨不得把你连皮带骨吃下去。”这到底是出自肺腑的言语还是彻
头彻尾的谎言?于彦章眼睛模糊,被分开双腿自后面猛烈地进入,被火热膨胀的男物突然插入空
虚的下身,他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于江立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和亲吻他,“痛
吗?宝贝。”
好亲切好温柔,可是同时又是一个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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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高抬起双腿,激烈地挺进,肉穴深处紧紧纠缠住体内粗壮火热的性器,苍白的臀部情不自禁
地因为快感而颤抖、痉挛。
每当于江膨胀如铁的肉刃从体内滴落着白浊蜜汁,缓缓拉出时于彦章就会发出晕眩般的尖叫声。
被搅弄得敏感得不得了的肉壁,吸着咬着拉出的ròu_bàng不让走。因为贪恋体内被彻底充满的火热而
狂乱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夹紧大腿,用yín_luàn的内壁拼命吞噬和挤榨着体内的男物。
“妖精——放松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于江,看来也快缴械投降了!——他气喘吁吁地扶住于彦章的腰,用力拍打着
那结实挺翘的臀部,想让那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可是忘情地追逐着快感的于彦章早已陷入迷乱
,左右扭动着臀部,更用力地使劲绞弄于江深深刺入自己体内的灼热肉刃,“你——他妈的——
真的是个妖精——”于江挫败地低吟一声,抓住于彦章的腰使劲把自己送进他体内最深处,然后
积蓄已久的滚烫jīng_yè喷薄而出,尽洒在于彦章的体腔内部。
灼热的jīng_yè连续不断地喷洒在被长期的进入已经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内部,使于彦章颤抖地收缩着
秘处,再次达到高潮。
先是在于江手指和唇舌的攻击下高潮过一次,现在又在被于江插入体内的状态下连续达到两次高
潮,因怀孕而体力不佳的于彦章此刻几乎处于头脑彻底空白的状态。
脸上红热,嘴唇张开,刚达到高潮的身体,产生如盛极艳花般的煽情和yín_luàn的效果。
于江用两手压开他的双腿,从他体内抽出已经萎缩的肉刃,呈现光亮的紫红色guī_tóu,一路滴答着
灼白的蜜汁在于彦章瘫软的大腿和秘处上。
后庭刚被粗大的ròu_bàng深深插入肆意翻过,现在都还不能完全闭拢,呈现皱摺的花瓣微张,似乎在
吐纳着空虚,里面还在往外淌落火热的jīng_yè。
前方的秘密花园,也一直湿淋淋地满布滑腻的蜜汁,于江伸手去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