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坐不稳般地扭动着丰挺的臀部,他明明在抗拒,又仿佛舍不得般地要把儿子的肉刃吞得更
深。灼热的内壁仿佛有生命般地挤榨着于江。这让于江有点难以招架。
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淌出大量的蜜汁。
“你这妖精,……”于江喃喃地骂,手指抓紧于彦章的手臂。白而冰凉的肌肤被指头深深捺进去
。
这世界上有几个儿子会骂自己父亲是妖精?
于江不想理论这个问题,此时对于快感的追逐已经淹没了他的其他意识。他把手移到父亲的臀部
,紧紧按住以方便自己接下来更狂暴的律动。
“慢……慢点……”于彦章尖声在喊,起初因快感而迷离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色都不见了,此时他
脸色苍白,眼神痛苦不堪——两手紧紧抓住儿子结实的手臂,脸上露出快要呕吐的表情。
……对了,他父亲虽然是个男人,可是——是个怀着别的男人孽种的男人——怀孕的人是不能承
受太激烈的性行为的,当然,于江知道,可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牢地抓住于彦章的腰,
继续自己残暴般的挺进,全然不顾父亲的哀求和哭泣般的呻吟“慢一点,不要……江……”
过于激烈的ròu_tǐ交媾发出滋滋的声音。
于彦章叫着叫着,突然一下子就软倒在于江胸膛上。——昏过去了。
他的脸颊上的睫毛和短的黑发刺着于江的胸膛。——突然有一种酸得发苦和痛得发麻的感情强烈
地焚烧于江的肺腑。
可是他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已经昏过去的父亲体内持续着猛烈的挺进,虽然因男人失去意识,
原本把他肉刃缠得紧紧的内壁已经松弛,可是于江还是很快地就达到了高潮。把喷薄而出的热液
全部释放在男人的体内深处。
这才吐了一口气,把于彦章抱起来,用手掌去摸他的紧闭的眼睑和苍白的嘴唇。让赤身luǒ_tǐ的他
躺在自己怀里,自己遗留在男人体内的灼热的jīng_yè,就从他大张的两腿间缓缓地滴落下来。濡湿
了被褥。
“……彦章。彦章!”
叫了两声,男人毫无反应,看来他确实是昏过去了。于江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凝视这个身为自己
父亲的男人端正苍白的脸,伸手拭去他眼睑和睫毛下遗留的泪痕。
真奇怪的感觉。
他是自己父亲。这个自己可以令他受孕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好奇妙的感觉。
于江不由得想起当年,第一次,这个男人也是因为自己的粗暴侵犯而终于昏倒在自己怀里。
那时,自己好年少。而这个男人,也好年轻。
没有母亲。记忆中就没有母亲的容颜。也不曾听这男人诉说过母亲的故事。
记事以来就是由这个温和沉默的男人抚养长大的。当然,家里还有保姆。
这个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似乎没有工作。因为成天都只见他在客厅里看书或者在庭院的花圃边摆
弄花草。
可是家里的生活却颇过得宽余。幼小的于江要什么这个男人就给他买什么。温和的父亲,在他心
目中还是一个威严的父亲。虽然父亲总是沉默寡言,有时候会让于江觉得家里难以忍受地静默和
郁闷。
后来才知道自己还有爷爷和奶奶。于江四岁的时候,爷爷和奶奶来看过他和父亲一次。
那是一对极有风度的老人,虽然都已经鬓发班白,可是走起路来总是腰板挺直,银丝镜框下的眼
睛里总是充满慈爱的笑意。
但是——幼小的于江是从本能里察觉,爷爷奶奶并不喜欢自己。虽然他们慷慨地给了自己大笔的
压岁钱。而且他还也本能地看出,爷爷奶奶也并不太喜欢父亲。——虽然他们对待父亲的态度非
常温柔慈爱,可是面对父亲时,他们的表情和动作总有一种于江说不出来却感觉到的过于殷勤的
别扭感。
然后那天夜里,于江起来上厕所。从卫生间经过走廊上父亲的房间时,于江注意到父亲的房间里
有灯光,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还没睡?——不太符合一向作息有规律的父亲哦。
于江心里想着,突然听到门里传来拔高的声音——谁在愤怒地说着什么——他很诧异,立刻好奇
地把耳朵偷偷贴上门去——
听到父亲嗫嚅的声音:“爸,妈……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
爷爷威严而有点生气的声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懦弱!——”立刻被奶奶抢过话头,她用刺
耳的声音愤怒地喊道:“彦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原本就是考虑到你的情况,所以才特地把
你和小江送到这个隐秘的乡下,每月为你支付生活费让你不必出去抛头露面,本来以为你经过几
年的心理调整你就会恢复正常,然后再次融入人群和社会的!哪想到你竟然毫无志气,一躲就是
十年,成天象个缩头乌龟!你太让我失望了!”
父亲难堪的声音:“妈,我真的……可是……”
奶奶刺耳的声音继续严厉地说下去:“总而言之,这次我和你爸爸不准备继续支付你的生活费了
!你想要生活下去,就必须出去工作!你是愿意到其他地方去抛头露面,去住集体宿舍让别人发
现你的秘密,还是要回来代替你爸爸进入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