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时痛苦到极点。因为这具见不得人的ròu_tǐ,甚至要被身上流着自己血脉的
至亲所歧视和憎恨!
好痛苦,或者,不是痛苦,而是寂寞。因为痛苦和寂寞,心也变冷变硬。连温情都是淡淡。再付
不出年少时代炽热的希望和感情。
送儿子上大学,认识儿子的同寝室同学孟飞,他几乎是这世界上第一个一开始就毫不犹豫地对自
己表示温情和理解的……男人。
女的是汤磊。
虽然被这青年以要挟兼无赖的手段强行占有了ròu_tǐ,可是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甜甜的深深的情
话,心头为什么还是要时时地温暖和酥松。
……人啊,总是渴望被爱的啊。
从小到大,从少到老,谁不是,谁不是!
只是,没想到……仿佛甜蜜前景的开展,却也正是恐怖生涯的再次重复。
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白嫩的害羞的温柔的秀气的少年,他已经是步入中年的男人,娶过妻有个儿
子的父亲啊!可是,还是被刘卫强行关进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日夜不分,地被一次一次侵犯和
蹂躏,强迫自己为他生育后代,还不断地遭受辱骂和毒打……那段时间,于彦章一直有一种错觉
,觉得自己已经不复是男人,不复是人,而只是一只被关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的土拨鼠,一头被强
迫受孕和不断地生下一窝窝猪崽的母猪。……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而现在呢?当然好了,自己出来了,自由了,虽然ròu_tǐ的残缺依旧。而纠缠了自己半生的那
三个恶魔呢……汤森已经死了,刘卫即将死了,而孟昭雄,……在这三个人当中,于彦章对孟昭
雄其实并不那么憎恨的。……就算了吧。
怎么样?是不是所有的帐就结清了?
现在于彦章就站在医院的隐蔽的长廊边,等待着给他去办手续的于江。
那个医生是于江的下属的姐姐——于江说,可以放心,她绝对不会泄密。儿子微笑着用手做了一
个往下砍的动作……“放心,如果她敢泄露一个字,那么我向你保证,本市的死人群中马上会多
上一具无头女尸。”
儿子笑眯眯地对他讲,一手抱着他,一手就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摸来摸去。从颈窝摸到大腿深处
,手指就又暧昧的插了进去……那里经过方才一场激烈的xìng_ài,还是充血和湿润的。所以于江的
修长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探了进去,被他探进秘密花园的底部,也让于彦章还是酥软和敏感到极点
的ròu_tǐ无法忍耐地开始扭动。
“不要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手一伸进去居然就扭着屁股缠上来!真他妈的yín_dàng!”于江恼
火地从他体内拔出已经沾满白浊蜜液的手,狠狠打了他脸颊,看他膨胀的腹部一眼犹豫一下还是
狠狠地打了他的臀部和腰。“贱人!真是不配让人好好对待!”
话是这么说,可是看到父亲脸红肿起来,漠然的眼睛里慢慢浮出一层雾气般的东西,儿子却还是
把怜惜和火热的嘴唇贴在了于彦章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他,仿佛带着一种要把他连骨头带皮肉都
吞进喉咙里肠胃里然后消化成毒一般血液的意气。
然后带不甘心般表情,屈辱而又憎恨地说一声。
“你这么让人厌恶,我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爱你。”
于彦章知道这个外表冷酷残忍的儿子是如何地迷恋着自己。他简直不能忍受没有自己陪伴的夜晚
。仿佛每一夜他不拿他那年轻强壮的ròu_tǐ在自己衰弱而放荡的ròu_tǐ上彻底享乐个够,他就无法入
眠般。……可是于江同时又是残酷的,一边说着爱他一边残忍地反复蹂躏和虐待他的ròu_tǐ。完全
不管自己怀着身孕同时又是多么筋疲力尽和虚弱。
每次被儿子强行压倒,强行扳开双腿被直截了当地贯穿进体内最深处,于彦章蜷缩着冰凉的身子
颤抖着,忍受着那极度的痛苦和快感的同时,混沌的大脑,仿佛都在模模糊糊地想着:跟于江在
一起,自己大概迟早也会被他的爱绞死。
于江的爱就象是海洛因,让人无法自拔地诱惑,然后却也只能是一条路:死。
只是,在快感中死而已。
确实,在快感中死。因为下一瞬间,他已经无法思考,被于江剧烈穿插着的ròu_tǐ,立刻被点燃了
快感的火焰,那深深凸入自己体内的硕大的火热的男性性器,仿佛是已经具有了生命力的独立的
生物体般,拼命地往自己体内深处狠狠顶进去,更顶进去,仿佛要突破自己的肠、胃、肺腑,从
胸膛里喉咙里出来,把自己身体里一路的血肉都燃烧枯焦,啃啮干净。
“啊啊啊!”被儿子粗鲁地更往两边拨开双股,以方便他更深的插入,被这强暴般的交媾弄得痛
苦不堪而又欲火中烧的于彦章只能发出啜泣般的呻吟。
“轻一点……轻一点……”哀求儿子手下留情,却只换来他更兴奋和更疯狂地顶撞。深插入自己
体内最深处的男性肉刃越发坚硬和膨胀,简直如一柄烧红的粗大铁杵强行塞进他狭窄的肉壁里,
并且还在不顾他的死活继续寸寸往他肚子里推进。
知道自己的呻吟和哀求只能使于江的肆虐心态更加高涨,于彦章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