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珍惜,所以配合。
李崇将他按在墙上,唐欢后背抵墙,挺起腰身,双腿打开,让对方能顺利使用。李崇拉起他的一条腿搭肩上,他比唐欢高,这个姿势让唐欢难以保持平衡,他踮起脚尖,努力适应。李崇抚过他入、口的褶皱,用手指扩张柔软的肠、道,在他身体里弯曲伸展,唐欢喘息着,双臂绕在对方的颈后,李崇低头吻着他脸颊叮嘱,叫出来,大声点儿。
唐欢放开嗓子呻吟,只要李崇不嫌他吵,多闹腾他都可以。
啊,嗯为代表说明舒服。
我痛,好疼显示被征服。
好大,好深赞扬尺寸。
干啊,c,ao、我体现技术。
李崇想听什麽,李崇想让乔听什麽,唐欢都可以满足。他变着方式和节奏组合他能想到的词语,喉咙干涩,声带撕痛,在午夜的静谧里,他卖力的喊,确保李崇想他听到的人能够听到,确保这声音能够传达到楼里乃至院里的每个角落。
李崇捂住他的嘴,表情很是恼火,他说,闭嘴。
唐欢立马不吭声了,李崇现在是用手在干他,他叫的确夸张了点。不像是性、交倒像是杀猪。李崇从他下体里抽出手指,真枪实弹开始攻城略地。
肌肤相亲,李崇那玩意儿正在他体、内进出,摩擦的后面火辣辣,他自己的那处触在李老板的身上,随着彼此的动作,越蹭越热,越蹭越硬。
前热后烫,前面挺立,后面深进。
李崇抓着他的臀,挺腰耸动,一下一下,像打桩似的把他往墙上捅,剧烈凶猛。唐欢在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上挣扎,他喘息着,努力不发出声音。
李崇亲吻他不断开合的红润嘴唇,聆听他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他屈膝,将唐欢放到地板上。
他的手从腰侧滑到大腿的根部,然后握住。
后面被完全打开,含着不断抽、c-h-a的器官,火热硕大撑得他脊梁发软,而前方被肆意挑逗,渗出粘稠的液体。唐欢抓着李崇的胳膊,李崇捉住他的下体细细搓揉,来回勾勒,上下lu 动,他脸上的汗珠顺着下巴滑落,滴到唐欢的胸口。唐欢脸色绯红,浑身热汗,从眼到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泪水,唾液,汗水,体液,s-hi漉漉。
他把一直覆在他嘴唇上的手拿来,俯身在他的耳边说,叫出来吧。
唐欢在迷离中呻吟,嗓音沙哑,带着哭腔,他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喊不清一个清晰地词。在高、潮时,唐欢抓破了李崇的手臂,弓起脖子,后脑勺蹭在地板上,几近昏厥
这才是他要的效果。李崇紧紧的搂住他,把热液注进他的身体。
从身下的躯体里退出,李崇拉开窗户。夜风灌入,把他身上和脸上的汗水吹干,他站在窗前,月明星稀,院落宁静,适合休憩。
可今夜,有人将无法入睡,难以成眠,这个人当然不会是唐欢。
李崇回头看地板上的胴体。唐欢躺在地板上,彻底昏迷,他腿间和臀间,都是白浊的液体。
第17章 疏离
唐欢在李崇的卧室苏醒。
他枕着他的胳膊,张眼便能看到他结实的胸肌,听到心跳和呼吸。他到底还是进了李崇的卧室,睡上李崇的床。他刚来小楼时,那个古怪的愿望,实现了二又二分之一。
可这没有意义。
肖汀张宁祝亚,还有无数他知道他不知道的男孩,李崇的后宫如此庞大,他的冷宫一定很不好呆。他的床伴必定换的勤。后宫的女人你来我往,争夺的未必是爱情和婚姻,她们争的权利,活下去的权利,活的更好的权利。i的男人也会如此。
唐欢从床上爬起,窗户是开着的,从这里水平望去,是李衡的小楼,是他的卧室。
李衡。
那个年代的神。
他领导流行乐和时尚的潮流,夹克,皮裤,金属扣,骷髅项链,长发,眼影,扎耳钉,劲歌,热舞,电吉他,假声。当一群人追风而上,又立马转型,利落的短发,简洁的白金指环,风衣,钢琴,风笛。他随意改变着公众的审美,他永远站在流行乐的前端,叫好叫座,他主宰过一切,却低调退隐。
江湖上都是他的传说,但人已归山林。
唐欢有他的卡带,有他的专辑,甚至有他的签名。
唐欢转头看床上的李崇,后者正睡沈稳,从某个意义上说,李崇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英俊迷人,高大壮硕,多金又有深厚的背景,多情又无情,一定有很多人载在他手里。唐欢坐到床头低头,从那个角度看过去,李崇的鼻梁和下巴有几分李衡的影子。
唐欢伸手去碰他的鼻子,李崇皱了皱眉头,转过脸继续睡。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李崇懒洋洋的张开眼,握住唐欢的手,把拉倒他怀里,搂着他的腰,抚摸他的肚脐,用另一手去拿话机。他看了眼来电提示,却放开唐欢,示意他出去。
唐欢快速的起身,步出卧室,拉上房门。他瞟了一眼屋内,李崇正笑着,脸上有淋漓尽致的决然和快意。
唐欢回到先前睡觉的房间,已经被乔收拾的整整齐齐纤尘不染。卫生里干净的毛巾叠成了正方块,米色的床上用品是刚换的,整洁清新,唐欢的背包在床头柜上,他的东西一样不少的码的整整齐齐躺在一旁。
贤惠。全能。但这并不算是构成李崇迷恋他的理由,李崇若只是喜欢这型号的,恐怕有一打的男人会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