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上了唐欢的脖子,李崇喘息着,再缓缓地舔过那伤口,弓起躯体,他决定放慢节奏,好好享受——刚唐欢那一声老公,让他差点没把持住。。
唐欢呢喃般的呼唤若激荡的电流,从他耳根灼烧过脊椎,直冲下腹。
一口咬上了唐欢的脖子,李崇喘息着,再缓缓地舔过那伤口,弓起躯体,他决定放慢节奏,好好享受——刚唐欢那一声老公,让他差点没把持住。
支着s-hi淋淋的性器,李崇抚摸唐欢滚烫的脸,后者脸颊潮红,眉头轻蹙,嘴唇开合,睫毛上还挑着几颗泪珠——他果然把他咬痛了。
李崇吻他的眼皮,拍着唐欢紧翘滚圆的屁股,哄孩子一般说,乖,不哭。
唐欢还是被李崇c,ao哭了——硬直膨胀的粗长,在他体内抽动,剧烈的冲撞把他臀部击打的通红。李崇架着他的双腿连连挺腰,律动力度从肠道一直戳进心窝,单手抓着李崇的衣襟,唐欢硬生生地扯下了他一颗纽扣。
后仰着脖子,唐欢被李崇紧压在大木门上,热潮一阵阵的从肚脐往下腹涌,而李崇的y-inj-in-g,像温热的蟒,往他身体里钻,热气腾腾的填满每一处虚空,从蜷缩的脚趾到s-hi润的发梢,都被吞噬被征服,他像埋进他身体的一门炮筒,滚烫的,火热的,伸展开来,s,he程覆盖了他每寸肌肤、全部的疆土。
第一次之后,李崇并未从他身体里退出,就着相连的姿势,他抱他上楼。唐欢不住的喘息、在他臂膀中颤抖,他从未如此敏感过——李崇的j-in-g身摩擦在臀缝,龟*紧含在x,ue口,一步一戳,身体里灌入的j,in,g液从ga-ng口滑落,又被再次送入,粘稠瘙痒的一塌糊涂。
之后,他仰倒在床,后腰垫上了松软的枕头,李崇从他身体里缓慢的退出,拉扯出一丝白浊。
亲吻、抚摸,永远不够。床的正上方有镜面的吊顶,把他们纠缠的躯体,映s,he的清清楚楚,他强健的躯体,背部的肌r_ou_,环在他后腰的小腿,圈着他肩膀的胳膊,看不到的地方,最让人脸红心动——他胯下的长枪,正贴在他腿根儿,他英俊的脸庞,正伏在他颈窝,他沉重的呼吸,正掠过他的耳畔,连同他的心跳融进了他每一根神经和脉络。
我有点喜欢你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手指拂过李崇的头顶,唐欢侧头舔他的耳朵,软软的耳垂咬着很舒服,李崇抬头看唐欢,一手支在枕边,一手摸过额头,从他眉心亲到下颌,再从脖子吻过脸颊,细致且温柔。
像温婉的湖,乍起微波,像汹涌的海,能将他淹没。
若中了邪,似被下了蛊,若梦呓一般,唐欢开了口——李崇,我喜欢你。
脸颊上依旧是轻柔的吻,若暖风拂弄,若雨滴飘过,突然间雨停风歇,肩膀被紧紧握住,李崇盯着他,用生硬的口吻追问,你说什么?
涨红了脸,别过了头,胳膊挡着脸,盯着落地窗旁的一株藤萝,唐欢不是羞涩,是心慌——李崇竟呵地在他头顶笑出了声。
李崇拉扯他的手臂,掰他的下巴,尽管唐欢固执的想遮掩阻挡着——像是意满志得、像是胜券在握、像是居高临下看他手足无措。
一定有很多人说过爱他,一定有很多人爱着他,他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他妈的,唐欢,你蠢得像头猪。
第75章 醉梦
这么恶心的话,这么老土的路数。
既然犯了傻,索性傻到头,既然掩了面,那就小娇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唐欢怯生生的抬眼看李崇——他溺过水、坐过牢,还怕什么更坏的结果?
李崇的表情称不上坏,但也不好,要笑不笑的僵硬着。一瞬间唐欢没读懂,即便已酝酿好情绪,也不知如何应付。
万幸他没机会面面相觑般,李崇搂着他的腰,翻过他的身,从后方顶入。跪伏在大枕头上,唐欢安安心心地的捉起了李崇的手,在*合时他格外踏实,分外满足。
前胸后背贴近在一处,他摇摆、撞击、耸动,他迎合、吸纳、紧裹,余j-i,ng和肠液润滑粘稠得啧啧作响,在抽出的瞬间顺着臀部滑落。
李崇进入的特别深,抽c-h-a的特别狠,相扣的手一并按在他下腹。唐欢隐约能摸到李崇在他身体里狂欢的节奏,粗长性器仿佛要把他的内壁磨薄、小腹戳穿,用无边的快乐将他开肠破肚。
单手抓挠着枕头,唐欢胸口贴床、双腿悬空,后腰往下被李崇提了起来,y-in囊击打臀r_ou_,y-inj-in-g出入x,ue口,完全抽离,整个进入,头部的形状、充血的脉络、硬直的长度,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快感如潮涌。
李崇压着唐欢猛干,他盯着对方白皙的后背,汗水淋淋,这让他有短暂恍惚、视线模糊——仿佛午夜梦回,仿佛亲历所有,他趴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他赤裸的性器c-h-a在他腿根,那里一片污浊,是李衡一夜纵欲的记录,是他二十六年来虔诚压抑的结果。
是李衡让他背负的罪恶,是李衡教给他的欢乐,那本是一条没有起点也不能终止的yù_wàng河流,一条他和他背道而驰你死我活的诀别的岔口。
唐欢大口喘息,在爆发的边缘呻吟落泪,扬起脖子,昂起脑袋,他挣扎着想要翻身换气,却一次次的被李崇按了回去,他抓着他的头发,在每一次冲刺时,按住他的脑袋不住撞击,是高潮前失控的激烈动作。
李崇要s,he了。
这个念头刺激得唐欢抽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