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的望远镜是他上个月去军事用品店购买的,镜头非常好,花了他三百大洋。
看得清楚明白。
他看到了乔,在二楼的房间收拾,他把柜子上有些开过了的百合抽出来,扔掉。
镜头里出现了李崇,他面无表情走进房间,乔转身面向他,两人在交谈。
唐欢把镜头转向三楼的主卧,窗帘是半掩的,灯火不是很明朗。他看了很久,没有动静,李衡莫非已经睡下了?
唐欢失望的又转向李崇和乔所在的房间,他们争吵着什麽。
乔按着胸脯说话,神色激动,李崇冷淡的看着他,转身要走,乔伸手去拦,李崇甩了他一个耳光。
唐欢吃了一惊,更让他意外的在后头。
乔捂着脸,挡在门口不让李崇出门,李崇掐住他的脖子,扯开他的领口,乔脖子上挂着个银色的十字架,李崇拉住了他的链子,往外扯。
乔的脖子被勒出一道血痕,链子断开,十字架好像被李崇扔到了窗外。他拧着乔的胳膊把他甩在地上,剥他的衣服。
有趣,李崇冲动起来原来真是还无下限。他连窝边草也吃,还反上帝,连教徒都敢搞。
天打雷劈都不够。
李崇蹲在乔的面前,又住了手,他扶着墙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乔。他往墙上砸了一拳,似乎憋得相当痛苦。看来李崇还算有点自制力,也不是100的qín_shòu。
唐欢把镜头转向三楼的卧室,窗帘边圈了起来,唐欢瞪大了眼,不想是人为,好像只是风。唐欢等的不耐烦,又望向二楼。
乔在墙角,他对着房间的另外一侧喊话。唐欢的镜头里看不到李崇,唐欢焦急的探出身体,他明白,刚才一定发生了什麽。
李崇跌跌撞撞的退进了唐欢的视野,他用手背擦过鼻尖,唐欢看到上面有血迹,他至少被人扇了一耳光。然后李崇站在那里,看着手背上的血,他笑了起来,是一种唐欢没有见过的疯狂。他对着唐欢看不到的死角说话,转身离去。
唐欢的心都快送嗓子眼跳出来,他死死的盯着那个位置,一秒锺,两秒锺,三秒锺,一分锺,两分锺,三分锺,也许下一秒锺下一分李衡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那跳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快速。突然间对面的房间变得一片黑暗,熄灯。
我日。
放下望远镜,唐欢很失落,看了半响居然错过了李衡,只看到李崇和乔的纠葛,真是本末倒置。
背后房门的把手转动了一声,然后卡住。
他跳起来,把望远镜塞回包里,他按捺住慌乱,转开把手,开门,笑脸相迎道,李老板。
李崇的裤裆鼓出一块,顶起了帐篷。唐欢张开腿,用下体磨蹭顶撞着李崇的私处。
李老板果然没有得手,人家是信上帝的,应该是死命反抗,保障死后上天堂。也真难为李崇,从李衡那里硬着一路跑回来。好可乐。
恶人自有恶人磨。唐欢心情大好。
他伸腿缠住李崇,挑逗他。
李崇疯狂而凶猛,唐欢激烈的回应,热情配合。两个人变换着各位体位,滚出多种姿势,春风n度,到最后唐欢被c,ao弄得几乎晕厥。但李崇越失控,他越是幸灾乐祸。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唐欢睡得全身酸软,毫不舒服,全身都是干涸的体液。费力的翻身,对上李崇的睡脸,唐欢这才发现他后脑还枕着李崇的手臂。他下意识的往后一缩,李崇被弄醒,张开眼,他看着唐欢。
唐欢也看着他,两人对视良久。
李老板,下午好。唐欢打破了宁静,他掀开被子,想要起身,毫无悬念的软到,下身一阵抽痛。
李崇把他扶住,看了眼床上的血迹。
他拿起床头的电话,说,乔,把医药箱拿过来。
昨天他求欢不成,被轰出门来,找了他唐欢泄欲,然后又让乔上来。
这算怎麽回事儿。唐欢靠在床头冥想,李崇亲他的耳朵,问他,还痛不。
唐欢点了点头说,还好。
李崇把他翻过来,摸着他的屁股说,洗完了上药。
乔敲门,在门外平静的问,二少爷。
李崇让他进屋。
唐欢听到有东西掉落在地板上的声响,他转头去看,乔双手空空,脚下是翻到的医药箱。
他的脸上有种奇怪的神情,不仅是伤心,不仅是意外,那是一种让唐欢想不出词来形容的表情。
也许是痛苦。
李崇的声音却带了一丝嘲讽,他说,捡起来,备水。
乔进到浴室里放水,用手背试水的温度,过了一会儿,他回话道,二少爷,可以了。
李崇搂着唐欢的腰把他抱起,放进浴缸里清洗。
从浴室的镜子里唐欢能看乔在收拾床铺。乔把沾满了j,in,g液和血迹的被单扯来下,把枕套剥掉,他反复拍打,让它们恢复形状。他蹲下身拾李崇散落一地的衣服。
而李崇在浴缸里亲吻他唐欢的后背,抚摸他的腿部。
装做不明所以,唐欢任李崇在他身上抹着泡沫。洗完之后,李崇用浴袍裹好,抱着他坐进沙发里。他挑开唐欢浴袍,伸手拿了支药膏。
乔正在整理他们刚使用的浴室。
侧头看李崇,唐欢觉得此人渣到了又一个下限。李崇却凑过来亲他,咬他的耳朵,说,打开。
唐欢乖顺的张开腿。这关他什麽事,一个欲壑难填,一个偏不接受男人,李崇和乔要相互折磨。就让他们折磨好了。自己找罪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