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并非死亡之前的错觉,他想要拥有这个人,从里到外让这个人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他不知道这是否就是世人所说的爱情,他只知道,这个人,他会护着。
“诶?”唐景云疑惑,他有那么与众不同吗?难道……是除了朋友还是对手?千万不要啊,他是真的不想和西门吹雪动手了,又累又疲惫。“对了,西门,你还没娶妻吧?觉得我师妹如何?当初秀清跟着你走了一路,你应该还记得她的吧?”
之前不觉得,到了万梅山庄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后他才发现,西门吹雪绝对是这种时代少有的好男人啊。虽然性子冷了点,但家世好又不会管束你,会剑术会吹笛子还会医术,长得不错又不会乱搞男女关系,就他那意志就算中了什么杂七八拉的药也绝对屹立不倒不会爬墙,忠诚度绝对高啊。
静静的看着唐景云,西门吹雪的眼角竟染上了几许柔和的笑意,“若是另一个孙秀清,我自十分满意。”
“啊哈哈哈。”干干的笑了两声,唐景云的视线左右飘忽着就是不看西门吹雪,只是无论他怎么躲,那视线就是如影相随躲不开。最终,唐景云颓靡的抹了把脸,认命的开口,“好吧,我知道乱用他人名字是不对的,但那个时候你我素不相识嘛,你就别计较了。”
西门吹雪并没计较,他也不知道唐景云究竟是从何种依据之中推断出他的这种意思的。陆小凤那句暗中的提示让他耐下了性子,但一个多月以来,这人一直这般无知无觉,让他难以平静。他知道,只有完全得到这人,自己心中的鼓噪才得以解放。
“可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
“嗯,当然记得。”尽管对陆小凤说什么没记忆了,但实际上他自然记得他和西门吹雪初见的情况的。正和第二次见面的理由一模一样,那个时候他轻功操作再次被坑的高空降落,直接落到了西门吹雪的浴桶之中。现在想来也是有几分尴尬的,不过那个时候他第一眼看见的却远非是浑身果着却比任何人都要来的神定气闲的西门吹雪,而是旁边那把长剑。
“你看见了。”
“……嗯。”虽然西门吹雪这话没说完整,但唐景云却是听明白了,有些迟疑的应了一声。
“陆小凤说:看见了别人的身体必须负责。”至于这到底是不是陆小凤说的,西门庄主严肃脸不语。
“……”这句话难道不是用于男女之间吗?“这个、我们都是男的。”
“所以想逃避吗?”
“……喂!西门吹雪你很奇怪知不知道?和我一个大男人纠结负责这个问题你是女人吗?而且要说看光了就要负责那你每次洗澡不都有女人伺候你吗?而且每次还不止一个,要负责难道不该是她们负责吗?!”
对于唐景云的抓狂,西门吹雪只给出了一个万能的回答:“你不一样。”
不一样个毛线球啊!唐景云抓了把头发,颇有一种无言的纠结感。“西门吹雪,你真的非常奇怪啊。”突然扯到这个话题到底是闹哪样?秋后算账不是这样算的有木有?
“并不奇怪。”西门吹雪定定的看着唐景云,双眸之中的冷漠被一层层剥离,剩下的只有独属于少年的炙热情感,隐隐灼灼熨烫着少年的眼,“只有有个前提,就不奇怪了。”
不知道为何,被盯着的唐景云内心控制不住的衍生出了想逃的冲动,他也的确行动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弹跳起来,身体就被西门吹雪用双手禁锢在凉亭柱子和西门吹雪的身体之内,无法躲避的吻来的如此突然而迅速,让唐景云措手不及只能愣愣的瞪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发傻。
唇上的温度一如西门吹雪的人一般,有些冰凉,却柔软到不可思议。唇与唇的碰触,就如同撕破了那最后一层窗户纸一般,让那不见天日的情感彻底摊在了阳光底下。厮磨之中带着的欲·望,浓烈而狂暴,重重的在唇上碾压。
终于,唇分离,牵扯出的银色丝线在阳光下发出了淫·靡的光亮,生生的刺的唐景云睁不开眼。这是……怎么了?
微微的退开了些距离,此刻的西门吹雪脸上染上了几分欲·望的色彩,瞬间从神到人,“现在可明白了?”
愣愣的点头,随即又猛烈的摇头,愤怒逐渐爬上了唐景云的脸,“西门吹雪,你到底在干什么?!”若是玩笑,就未免失了分寸。
好似听见了唐景云内心的愤怒,西门吹雪的脸色微微沉了下去,声音之中也染上了几分怒意。“你该知道,我从不开玩笑。”
纤长的手指在那越显红润的唇上摩擦着,西门吹雪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几许沙哑出卖了他此刻的压抑。“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考虑,也可以试着慢慢接受,但你该知道,我从不允许失败,除非杀了我。”
“你——”被如此不讲理的话语气红了眼,唐景云的那双眼睛此刻因为怒火而烧的晶亮无比,竟让西门吹雪起了几分贪恋的心思。
俯身,在那双眼睑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延绵出几许的亲昵。“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考虑。”
考虑个毛啊考虑!这种事情还需要考虑吗?自然是找到独处的机会后就包袱款款远离麻烦啊!所以,隔日,被一个男人表白了的唐景云就已经出了万梅山庄来到了另一个城镇。
他本是想回峨眉去看师父的,但想到西门吹雪也去峨眉的概率,只能无奈放弃,想着先在江湖上潇洒一段日子再说。但似乎老天不喜欢让他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