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水问道:“你这有没有退烧药?”
“真是,怎么不早说,发烧可不是开玩笑的!”说着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连忙跑进内屋拿了一副药扔给我。
“谢谢。”我掏出十几文钱放在桌子上却У交忱锞团堋
一打开门寒雪就迎面而来,我二话不说就跑。
男子摇摇头叹气道:“这年头疼媳妇的可真是难得。”
我跑到半路上才起来家里没有可以煮药的东西,又找了一户好心人家帮忙煮了药,我抱着怀里盖严实的小砂壶就跑。
跑到家的时候,戏子已经醒了,正哭鼻子。
“哇……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我关上门小心翼翼放下砂壶正喘气呢,手脚都冻的慌。
戏子就从床上扑了过来哭噎的看着我。
“先把退烧药吃了。”我用冻红的左手摸了摸戏子的墨发然后拿起砂壶递给他。
砂壶已经不烫了,还是温的。
戏子用哭红肿的凤眼看我,然后乖乖的喝完苦死人的中药。
“睡一会吧,我等会回来。”我要去把砂壶还给人家然后再去镇子去买点日常用品。
“好。”戏子看着我出门然后回想起刚刚的场景钻进被子里面偷笑。
“百里呀,你就承认吧。你喜欢上我了。”
我租了村主家的牛车,然后去镇上买了些碗锅筷子还有两个竹桶子。
又去木匠那里买了一个八十厘米的叉子,村子山上有些野兔野猪,这样吃的基本就不愁了。
回来之后我把东西都放好之后就提着竹桶出去了。
我去村子的井里面打水了。
鞋子里面已经全部被雪浸s-hi了,脚已经快冻的麻木没知觉了。
一趟两趟,我总算把两个竹桶都打满了水,虽然路上晃了一点,但是幸好只晃出去一点水。
我回来时候看见戏子正得意的冲我笑,他手上拿着两个大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