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面还这么水性杨花!”
廖天骄说:“啊?”
佘七幺吸了口气,愤愤地:“谁准你爬到这个母人类床上去的咝,你当佘爷是死的吗咝咝咝!”
廖天骄说:“不是你刚刚……”
佘七幺说:“佘爷什么时候说过咝!”
廖天骄说:“就刚才啊,你不是说让我坐上来准备一下什么的吗?我还不好意思呢!别看我身体变小了,头脑却依然灵活,我是无所不知的名侦……”啊呸呸,这都说到哪儿去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身体虽然变小了,但是心智仍然是个成年男子,你让我坐到小方的床上,我其实也感到很不合适,但是因为那是你说的……”
佘七幺听到这里,眼睛“刷”地亮了一下,然后竟然咧开嘴笑了笑道:“愚蠢的人类倒是蛮听佘爷话的,不错,想当佘爷的媳妇,这一点是必须的咝。”
廖天骄把后半句话好容易咽了回去,他只是想说为了救回小方,我才只能听你这个专家的话而已啊。
佘七幺说:“不过愚蠢的人类弄错了,佘爷不是让你坐到那里准备咝。”
廖天骄问:“那坐到哪里?”
佘七幺打了个响指,凭空出现了一张舒适的沙发椅。沙发椅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恭谨的手推动着,小心地搁到了佘七幺身后,佘七幺坐了下来,然后说:“这里咝。”
廖天骄看了半天:“哪里?”
佘七幺:“这里咝。”说着还指了指自己身前。
廖天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佘七幺坐着的那张沙发椅虽然以单人来说很宽敞,但是要挤进去两个人,哪怕其中一个是小孩子还是有点够呛,而且为什么非要两个人挤啊,方家又不缺椅子。
佘七幺说:“我必须依靠接触你,将我的五感六识与你的交融,才能借助你的能力,看你所看到的,听你所听到的,所以你必须过来。”
廖天骄一听既然是为了正事,也不多问了,爽快地走过来跟佘七幺说:“那你坐过去点。”
佘七幺说:“为什么佘爷要坐过去咝?”
廖天骄说:“你不是让我跟你坐在一起?”
佘七幺拍拍自己身前,两腿的中间:“坐、这、里。”
廖天骄:“……”
由于生恐惊扰了或许会回来的方晴晚的魂魄,方姑娘的房间里原本就拉着一层窗帘,不是特别明亮,此时更是不知怎么完全黑了下来,两盏金蛇造型的落地油灯不知何时出现,一左一右地亮了起来。暧昧的灯光下,佘七幺恢复了一身玄衣,长发飘飘的模样,他说完,单手支颐,挑眉看着廖天骄,直把廖天骄看了个面红耳赤。
“这……这个……”廖天骄觉得光天化日一个男人要另一个男人坐到这么个地方是很尴尬的啊,就算他喜欢佘七幺,就算他们有婚约,但是在方晴晚面前这样……而且混蛋啊,他现在可是萌萌呢,为什么他是廖天骄的时候佘七幺不对他这么亲密,偏要在他变成萌萌的时候来诱惑他,佘七幺该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吧?廖天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跑偏了,忍不住用可疑的眼光上下打量起佘七幺来。
佘七幺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说:“你到底过不过来,弄清楚,是你想救这个母人类,她跟佘爷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廖天骄想到小方,终于说服了自己说:“好吧。”然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跟腰椎间盘突出的病人一样迟疑着坐下去。
“慢死了咝!”从身后伸出的双手一把将廖天骄还在慢吞吞执行坐下动作的身体往后抱了过去,廖天骄的后背马上贴上了一副温热的胸膛。
被、被抱住了!
二十七年的孤家寡人廖天骄着急了:“你这样会不会太、太深了啊,这样会不舒服的。”一面说一面扭捏地往前移动自己小小的身体,还伸出小手往后摸,想看看跟佘七幺拉开了多少距离,然后廖天骄的手摸到了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咦,你带了什么玩意?”廖天骄说着还伸手捏了捏,跟着听到身后佘七幺的呼吸节奏一下子变了。廖天骄眼皮跳了跳,好像有哪里不对。
大脑运转起来,一道雷也跟着劈了过来。我操,那是……小……丁……丁……吗?廖天骄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却管不住自己地又摸了一把,真的好像只有一根啊,好奇怪,这和生物书上说的不符合啊,蛇到底有几根jj啊?等等,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佘七幺用力咳嗽了一声。
廖天骄跟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来,边挠着脑袋边打哈哈说:“哈哈,看来你又偷我零食了吧,放心,下下……下次我会再多买一份自己吃哈哈哈哈!”说完自己也觉得自己蠢极了。
一直没发一言的佘七幺在这时却突然“呵呵”了一声,吓得廖天骄浑身抖了三抖。在心里迅速骂了一声自己逗比后,廖天骄转过头去飞快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身后的妖神正微微眯着眼睛看他,血红色的双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看来叫人心惊肉跳。廖天骄勉强和佘七幺对视了一会,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在公众面前裸奔一样,羞耻得低下头去,两只小手也忍不住不停搓着那件华贵的古服,像要在膝盖上弄出两个洞来。
过了好一阵,比平日更低沉了几分的声音才终于传来:“集中精神,我们开始吧。”
“啊?这就完了?不,这样挺好!”廖天骄赶紧纠正自己,话说到一半眼前一暗,等到再次亮起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