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赶紧放手,抓着我干什么?”面对路清,颜殊歌的脾气早就在一次次挫败中消亡殆尽了,他略带几分责备地瞪着路清,希望他适可而止。
“干/你!”路清扯了扯嘴角,不咸不淡地从口中吐出两个臭不要脸的字。
这一次明明没有了酒精的麻痹与催化,路清十分确定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他能够独立地思考自己的言行举止,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同于那一晚纯粹的报复与发泄,他今天就像是中邪了一样,只是单纯地看着颜殊歌而产生了几分非分之想,路清顿扫一天的抑郁之情,脑子里闪过一幅幅断断续续的画面,沙发上,颜殊歌被迫与他做了最亲密的事,酒店内,颜殊歌通宵替他编曲,剧组中,颜殊歌一个人落寞离去的背影……还有,他们的每一次争吵,每一次的不欢而散,每一次略显暧昧而又戛然而止的举动,甚至昨夜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统统在这一瞬间在眼前浮现。路清想,他怎么就正人君子了那么多次呢。
明明他恨这个人恨得要死,可是恨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不再浓烈,越来越多的好奇与渴望在路清心中悄然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