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这个。”荔枝妈说罢就给将涅夹了一个j-i翅。
“谢谢,阿姨。”
“不要说什么谢谢了,多生分。”荔枝妈
“嗯。”将涅看着碗里的j-i翅,心里升起一股暖流。不生分,不生分。
将涅转身看见荔枝妈在收拾餐桌,走向餐厅,拿起碗筷一起收拾。
荔枝妈连忙拿下将涅手里的碗,“哎,不用了,你去和荔枝玩就好了。”
和荔枝妈接触的那一刻,将涅又闻到了她身上那种舒服的味道。
“我帮您吧,还是。”将涅拿起另外的碗。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荔枝妈摸摸将涅的头。
只是一瞬,将涅就爱上了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明天可要记得不能洗碗碗筷了哦。”
“为什么?”
“老祖宗说,女人大年初一不干活,犒劳她们忙碌了一年。”
“我知道以前女人都是负责打理家务什么的,我还以为很没有地位呢。”将涅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没有地位的。”荔枝妈点点头,又问道。
“咳,咳。”荔枝妈一阵猛烈的咳嗽,难受的弓起了身子。
“阿姨,您没事吧。”将涅慌忙的放下手里的碗。
“嘘——”荔枝妈神色紧张,示意将涅小点声。
“我没事 就是说话不小心噎到口水了。”
“我给您倒杯水。”
接过将涅的水,喝了几口,荔枝妈撑着洗漱池,渐渐直起腰来。
“听荔枝说,你一直在国外生活?”
“嗯,今年刚回来。”
“在国外没有国内好啊。”
"是呢。"
"国外环境和国内很不一样吧,外面空气是不是好些。"
"好很多。"将涅点点头,回国后脸就干干的。
"天天看新闻,觉得国外挺不安全。"荔枝妈妈脸上转而多了几分担忧,"你可以保护好自己啊。"
"嗯,我知道的。"
母亲们总是在乎一些琐碎小事,孩子们总是排斥。
将涅却是珍稀这种唠叨,她心里暖暖的,有人问我饱暖,有人系我安危。
这就是和妈妈在一起的感觉吧。
“将——”荔枝正要叫将涅,却被决明拦了下来。
“干什么?”荔枝拿开决明捂嘴的手。
“你没看见将涅跟咱妈在一起呢。”
“然后呢?”荔枝一头雾水。
“唉!”决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问道,“将涅缺什么?”
荔枝思考了片刻,恍然大悟道,“你是说——”
“懂就行了。”决明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摸摸荔枝的头。“很聪明啊。”
“那可不是。”荔枝得意的转头看向厨房。
当大家酒足饭饱,百无聊赖的刷手机刷到睡着的时候,将涅还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
“吃水果。”荔枝妈递给将涅一个苹果。
“嗯。”将涅接过苹果,在手掌里摩挲一下,大口咬了下去,汁水迸ji-an在口腔,形成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
“快要到点了。”荔枝妈看着表。
“要不要叫他们起来?”
沙发的另一边,荔枝蜷在沙发上,枕着决明的大腿睡着了。决明右手搂着荔枝,倚着沙发仰头大睡,睡相惨不忍睹。
荔枝妈轻轻拍拍荔枝的腿,“起来啦,跨年啦~”
“啊?”荔枝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坐起来,擦擦口水。“我睡着了啊。”
看着同样睡着的决明,荔枝坏心的冲决明一喊。
“决明!”
“谁!”决明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跨年啦!”荔枝故作乖巧的跪坐在决明身边。
决明知道是荔枝吓的他,瞪了荔枝一眼,瞥见大腿处一片水渍,一脸嫌弃的冲荔枝抖抖,“你的口水。”
“哪有!”荔枝当然那不承认啦。
“让我们来一起迎接新的一年吧!”电视里传来主持人倒计时的声音,“五!”
“四!”
荔枝连忙跑到将涅的身边坐下。
“三!”
荔枝握住了将涅的手。
“二!”
将涅感到手部一温,嘴角上扬。
“一!”
“新年快乐!”两个人欢快的喊道。
“新年快乐。”荔枝妈温柔的声音紧接着跟上。
感受到来着妹妹的快乐,决明用他低沉的嗓音接上,“快乐。”
电视后面,阳台外,一片烟花升起。不同颜色的,不同方向的,不同样式的,统统飞入空中,聚集一起,像是一场盛大的聚会,喧闹而灿烂。
“好漂亮啊!”荔枝拉着将涅来到阳台。
“是啊。”
虽然比不上在山顶看的那场烟花会,但千家万户交织的温情着实让人神往。
“给。”
决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大大小小的烟花木奉,抱在怀里,分给将涅和荔枝。
“哥,你好木奉啊!”荔枝接过烟花木奉,欢脱的抱住了决明。
“快放吧。”决明黝黑的脸上微微泛红。
“我给你点上。”荔枝拿过打火机,熟练的引燃荔枝长烟花木奉的芯子,然后把烟花木奉塞给了将涅。
将涅手足无措,看着手里的烟花木奉,长长的一根上装饰着老掉牙的图案,烟火的味道肆虐在鼻腔,“咳,咳,怎么弄?”
“伸直胳膊就好了。”
荔枝握住将涅的手,和她一起将烟花木奉伸出窗外,指向天空。
只听见“噗~”的一下,从烟花木奉里发出一团红色的光,“砰”的一声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