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妈抚摸着荔枝的脸,像是一个艺术家满意的看着自己作品,骄傲之余还掺杂着爱意。
“荔枝真是很粗心,很大意,你在她身边被坑过吧。”荔枝妈打趣儿道。
“还好啦。”将涅想起了过生日的事情,不好意思的笑了。
“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以后你在她身边可要照顾好她。”
将涅还没有反应过来话中的意思,荔枝妈就站了起来。
“将涅要不要吃水果?”荔枝妈问道。
“嗯。”将涅点点头。
就在将涅继续翻看照片的时,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
将涅打开手机,国外来的电话,将荔枝的头轻轻放到靠枕上,转而走到阳台上。
“父亲。”
“脚恢复得怎么样了。”
父亲是冰冷的,没有温度。
“已经好了。”
将涅回以冰冷。
“明天去俄罗斯,我给你申请了俄罗斯皇家舞团的练习生名额。”
恍如一道天雷劈来,将涅攥紧了拳头。
“是您说了不干涉我的。”
将涅选择据理力争。
“是你母亲说的,我没有说。”
你和她,就要分得这么清吗?
“我不去。”
“给你安排的一切都不接受的话,我们只能选择放弃你了。”
放弃,说的这么简单,毫无感情。
“放弃我?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你们的一只股票吧,现在股票长势不好了,你们就要抛股了,是吗!”
话说出口,将涅的泪水就溢满了眼眶,大颗大颗的落下。在我变得富有感情的时候,你们就给予了我这么重力的一击。
电话那头一片沉寂,将涅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气氛,父亲怎会被自己的话噎住。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将涅的父亲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