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跑来跑去伺候他一天,末了问他:“舒服点了么?还有啥想要的么?”
“有……”张越阁可怜兮兮地点点头。“阳台有我两件衣服……”
“这个你别想了。”
郑万开了个西瓜给他抱着啃,看着窗外,说:“要变天了。”
次日果真变天了。
外边暴风骤雨的,两人一整天都没出屋。做得没趣了,郑万又找了家务给张越阁做:擦玻璃。
主卧的阳台是密封的,与卧室两扇玻璃门相隔。郑万让他擦完里面擦外面,看够了就走上前去,把手放在玻璃上,仿佛在抚摸着张越阁的身体。
张越阁停下手中无意义的活计,低下头来,隔着玻璃吻了郑万的掌心。
隔着玻璃,郑万的心被这个吻咚地撞了一下。
到了下午雨还没停,雨势也没有变小的趋势。郑万对张越阁说:“你不许出来。”然后开了门,大跨步地跑进雨中。
张越阁站在门口喊:“唉您干什么!”
郑万不回头地跑向海边。风大浪大,张越阁真怕一个浪头就给他卷走了。郑万在海边摸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把一个带着风雨味儿的白白胖胖的大贝壳塞到张越阁手里。
张越阁紧紧抱住郑万,贝壳滑到地上,摔破了个角,他也没去在意。
郑万心想小媳妇儿可真好哄啊!
晚上天就晴了,郑万怕张越阁再晒出毛病,只早上和黄昏出去海边,张越阁的小白皮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好像牛排正反两面都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