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笺浑身像凉水浇透一般顿时一僵,使劲睁眼一看,月光照的屋内明晃晃的,却不是严天麓是谁。
严天麓不紧不慢,一边拿捏住了玉笺的穴位使他不得动弹,一边笑道:“大嫂可看清楚了,在下可是专程来为大嫂疗饥的。”说着,下身便在玉笺又紧又热的嫩穴中抽动起来。
玉笺又惊又怒,待要斥责这淫贼从自己身上下去,又因此前半梦半醒间一番亲热,浑身俱是做好了承接雨露的准备,严天麓那孽根一动,登时一阵酥麻从承接之处席卷而上,竟是快慰异常。眼看又让此人得手,玉笺涨红了脸,一边喘一边质问:“你……怎会在这里!”
严天麓笑嘻嘻地低头亲了口玉笺,道:“大嫂好狠心,重阳那夜才狠狠用过我胯下这杆长枪,如今倒想翻脸不认不成?”
玉笺咬紧牙根,怒道:“你、你无耻!……上次分明是你中了蛊才强迫于我……”忽地接不下去,却是穴中那诺大阳物骤然加速,guī_tóu每每撞开紧闭的媚肉深处,用力操在最敏感那一处上。玉笺今日明明未醉,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