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细微不可辨,但在他的听力及专注之下,竟是无处遁形的,云雨之声。齐云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分明听见屋内有两个不同的呼吸声,被褥的摩挲声,下体拍打的啪啪声,阳物在穴中咕啾咕啾抽动的水声。齐云巽先是惊喜,心想大哥何时偷偷回来了?又渐觉不对,大哥就算再爱恶作剧,也不会不顾玉笺生病的时候乱来。越想越不对,齐云巽面色越沉,静静听着房中肉戏渐入佳境,起承转合,终于归于平静。他是何等样身份,何曾这么完整地听过壁脚,往常在家中偶然听到兄弟们的敦伦之声,都是立刻避开,全当没听见的。这回只为查明真相,细听下来,竟有些动容。
直到他听到其中那个粗重的喘息声终于夹杂了一句满足的叹息,齐云巽已是乌云罩顶,手中轻轻咔嚓一下,却是掰断了廊侧一根翠竹。房中两人正在沉迷,并未发现什么异样,片刻后又悉悉索索动作起来,齐云巽听见玉笺痛苦哀求的声音,脚下一碾,便将一块景石踏成齑粉。
可不知怎么的,齐云巽既没有冲进去将这对奸夫淫夫分开捉奸在床,但若说玉笺是被不肖弟强迫,查明真相后就该先离去再行处置,以保全玉笺脸面。齐云巽偏偏一直站在原处听着,他听力过人,几乎能将屋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