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日后臣会加倍辅佐陛下。”萧戎紧紧握着元胤的手腕,认真的说着。
元胤凝望着他的双眸,心头微动,伏首吻上了萧戎的嘴唇,下一刻受伤的帕子便按在了伤口上,萧戎轻哼出口,可元胤却依旧吻着他的唇瓣不肯松开。
亲够的元胤得意的松开萧戎的嘴唇,然后拿过金疮药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洒在患处。
“以后加倍辅佐是你分内之事,此外你还得伺候好朕,做好朕的皇后。”元胤请挑起萧戎的下颌,得意的笑着。
“陛下是铁了心想要娶臣为后?”萧戎凝视着元胤的双眸认真的问道。
“君无戏言。”元胤说的斩钉截铁,瞧着伤口止了血,便小心翼翼的为他绑着纱布,待得绑好以后,萧戎便握着元胤的手腕将她带进了怀中抱着:
“可陛下觉得,以陛下的身子,能压得住我?”
元胤挣扎着想从萧戎怀中出来,却又怕扯动了他肩上的上,只能愤恨的瞪着他:“朕是天子,就能压得住你,你等着,等你养好伤,朕就要将你拿下!”
萧戎略微结舌,瞧着元胤那副模样,他当真是喜爱的不行,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轻抚了他的腰道:“陛下,疼。”
元胤轻拧了一下萧戎的腰,在他松手时便送他怀里爬起来:“今夜你便与朕一起睡,朕要守着你。”
“谢陛下。”萧戎颔首以示行礼,元胤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关上药箱,走向卧房。
而这一夜却是一夜无眠,虽说外头的雨停了,可半夜时后也闯入了几个蟊贼想要将周海堂劫走,可玄策军是元胤从禁军中j-i,ng心挑选出来,也根据前朝文德帝留下记载中让展锋他们练出来的,又如何能从他们手中将人劫走呢。
元胤瞧着眼前被抓的几个黑衣人,以及止血包扎好伤口的周海堂,冷哼一声:“周都督这是不服气啊。”
瞧着周海堂那冷哼别过脸的模样,元胤勾唇笑了笑,又瞧着从后院走出来的萧戎,不由嘱咐着:“白术,你留下照顾好你家公子。”
“小的领命。”白术乖巧的行礼后,元胤这才转身出了月间客栈,上了外头的马车,直奔郡王府而去。
而周海堂及前来救人的黑衣人也羁押着送往了丰州知府的大堂之上。
“不知陛下亲临,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武英郡王府门前,淑太妃面色苍白,神色憔悴,因着身子虚乏,只能借着身边丫鬟的搀扶勉强站立。
而她身后跪伏在地的郡王府丫鬟仆从们皆不敢抬头,跪伏在地。
元胤坐在马车上,车帘撩起,冷眸凝视着眼前那身着华服的淑太妃,不由开口问道:“太妃免礼吧,不过,为何不见武英郡王,朕算得上是他最亲的兄长,他怎么也不知道出门迎接朕啊。”
“启禀陛下,郡王……郡王他病了,怕这深秋露重,将病气过给陛下就不好了。”淑太妃脸色发白,汗水也沁出额头,虽说衣裙挡住了她发抖的双腿,可那双无神却又强撑的眸子却是出卖了她。
元胤并不打算进去,也不打算离去,只是坐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淑太妃,可以忽略掉她生产后虚弱的身子,让她在府门前与一众仆从家丁站着。
“病了,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太妃关心朕,怕朕过了病气,可这郡王却是朕的弟弟,他病了朕岂有不去瞧的道理,太妃娘娘不妨给择一择,朕是进府去瞧生病的郡王呢,还是做个铁石心肠的人,转身就走呢?”元胤冷声说道,伸手掸了掸膝上的布料,直视着淑太妃。
淑太妃身子终于是支撑不住,连带着搀扶着她的丫鬟也一并摔倒在地。
“李嬷嬷呢。”元胤又开口问道。
“陛下,带来了。”展锋在车驾下抱拳行礼说道,随即便瞧着两名玄策军护卫带着一名身着粗布衣衫的妇人前来,身后还押着两名军士,挣扎着想逃。
“老奴李氏,叩见陛下。”李嬷嬷见着眼前的皇帝,红着眼眶跪伏在地行着大礼。
元胤使了个眼色,展锋立即上前将李嬷嬷搀扶起来,瞧着她抹着眼泪,发髻散乱,不由问道:“展锋,怎么回事?”
“卑职带人去找李嬷嬷的时候,发现她被这两人带走,险些在他们眼中丧命。”展锋抱拳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