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说得像十年,乔可南好笑,脑里冒出“有多想?”、“有我想你想得多吗?”之类很琼瑶=无意义的问答,不过一方面陆洐之一插入,他就说不出话,只能喘气,至于另一方面……他懒得搞那些有的没的,只求专心跟眼前人做爱。
因为他也想。
全心全意全灵全身的想。
“嗯、啊!”接吻完他背抵床铺,体位的转换使肠内男人的性物变化移动,不时摩擦他腺体。陆洐之今次采取并非狂轰猛炸的干法,而是缓缓动腰,挑拨周围神经,乔可南咬啮下唇,藉此忍住道道电流窜过脊髓的刺激。“呜……”
早夏的气候,一室闷热,他泌出一身汗来。
尽管习惯,可窄道被肉块挤压,长时间摩擦、侵入,身体依旧热得不能自已。下肢酥麻,搔痒感自性腺传达至神经各处,最终汇聚在根部,促使囊袋紧缩,guī_tóu水液汩汩溢出,为shè_jīng清道,事前预备。
乔可南不觉捏紧床单,他热得想找遥控器,可神智迷乱,怎摸都摸不著。
陆洐之钳住他的手,他往唇边亲了亲。“找什么?哥在这里。”
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