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是这一桩。“是。”
教授沉静一会儿,才道:“严格来讲,她也算是我学生。”
乔可南意外。“她念法?”
教授:“不,只是来旁听,但她很认真,不管在平常或网路上,都会仔细询问我问题。她对废死这块很有兴趣,所以十年前,我推荐她加入社团,了解更生人心理……我有一个加强对犯罪人辅导并关怀的组织,里面各行各业都有,有时候犯人需要的只是普通人的关心,而非名为专业的侵犯。”
说到这儿,他叹气:“受害人的遗孀,却愿意去理解加害人的心理,并给予谅解、开导对方;我认为这是喜事,于是接洽他们,一切都往好的面向发展……最后那位加害人也搁下了防线,试图投入这个社会,重新做人,只是我没料,她真正的目的,居然还是原始的复仇。”
乔可南没语,过了一会,他问教授:“您去见过她吗?”
教授叹:“见过,怎没见过?我说,你怎这么傻啊?!她什么都不说,只一口咬定,她要死刑。”
后来,他委请吕书侬去为她辩护,无奈没成,居然辗转落进乔可南手里。乔可南父亲与他有同窗之谊,他也算对故人儿子多有照拂,结果这孩子不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