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听说过,民国二十、二十一那两年,全川遭逢干旱,收成欠佳,偏偏川滇桂几系又打个不停,军费开支太大,导致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后来几年总算有所好转,曰本鬼子的魔爪又伸了过来。怪不得合川、綦江等县的农民会编出“二月杂粮三月糠,三月野菜三月荒”的乡间民谣。
说起中国人的苦难,真是一夜白头。
吕崇又说:“不过汪医生昕我讲了大轰炸后的情形,已经打算再下山了。”“真的?”文灏惊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吕崇肯定地点头。“汪医生人很好的。那天他刚给那两个人做完手术,就有一个力夫打扮的年轻男人来找他,还抱着一个热伤风很严重的孩子,听说扯筋都已经扯了好几天。汪医生给那个孩子打了一针,他的病情很快就控制住了。他还给了那男人两包药,而且没收钱。那男的坚持要给,汪医生就说,你没有钱,我真要收你也付不起。我会把帐挂在那些有钱人头上的。我听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