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楚江王的鼻孔开始冒烟了,这回恐怕那只心里的孙猴子已经呆闷了,直接用金箍棒撑开了他的鼻孔跳出来回花果山去了。他这番话别人不明白,楚江王怎会不知?这是他变着法的要挟自己,自己的丑事辫子被他揪着,他好色这事鬼尽皆知,算不得什么。只是……他还有更肥的辫子被这个小子抓着,让他恨得牙痒痒,却又奈何不得。
这些都还是其次,重要的是,楚江王看过生死簿,生死簿上竟查无此人。活着也好,死了也罢,竟没有记录在册。这也是楚江王为何一再忍让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个苏荷,实在是个谜。
苏荷说罢也不再多言,只是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喝着茶。
他这一招有点阴,堵得楚江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坐在座位上鼻孔直喷气。楚江王沉吟了半晌,只闻得他手指不停打着扶手的声音,哒哒哒的。
楚江王不开口,苏荷也不开口,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坐在那儿喝着自己的茶。
“苏荷,你可知地狱王法如同阳间,天子犯法且与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