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我的房间我将论文拿给坐在椅子上的父亲。
「你写这是什麽东西?这麽肤浅连狗都不削写的东西你拿来给我看?给我拿回去重写!要往蜂巢细胞核内部结构去研究!」父亲将我写的论文丢在地上从椅子後面拿著带著倒钩的鞭子朝我狠狠抽了过来,才给了一句评语兼方向。
「唔…是的,父亲…」我捂住流血的位置。
「我知道你现在是发情期,在被我发现你抚摸那东西的话,哼!」父亲拿著人工痛楚传导器按下按钮。
「阿!父亲!不..不要!疴阿!呜哇~」大量的人工痛楚讯息导入我神经里头。
这种被安置在体内的装置不会破坏神经跟细胞,只会不断给神经传导大量人造的痛楚讯息,我痛的在地上打滚著全身如同被火灼烧般剧痛,用力拉扯著毛皮希望能藉此减轻痛楚,父亲在一旁冷冷看著在地上打滚的我不为所动。
「呜!父亲!我知道错了!原谅我阿!呜阿!」我一边捶打地面一边对父亲说著,等我全身冒汗摊在地上无力的喘息著父亲才按下停止离开房间。
我大口喘息著从地上爬起之後去浴室冲水,水流过身体的伤口还是传来刺痛,不过已经不像早上那麽疼痛,奇怪的是母亲离开惩罚室之後今天都没有出现过,晚上读书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的甩门声从门外传来,就连隔音极好的房间都听的到,我赶紧打开房门只见父亲匆忙的下楼,而父亲出门後整夜都没有回来,当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晚上…父亲的神情憔悴表情怪异。
「父..父亲,您还好吗?母亲呢?」我战战兢兢的问著父亲。
「你母亲已经不会回来了,她…离世了。」父亲的语气带有一些悲伤,我听到这个消息站在原地呆滞著,不知道应该要难过还是要悲伤。
父亲也不管我的反应独自回到了房间,回到房间的我整夜都没有睡觉,隔天父亲整理了母亲的房间,将母亲的一切研究资料放到我的房间里,父亲自从母亲离世之後行为举止渐渐变的怪异,就连看我的眼神都会让我更加恐惧,我能避著跟父亲见面就尽量避著,母亲的葬礼父亲也不允许我参加。
「过来!」有一天父亲突然进了我房间抓著我的手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父..父亲?」正在读书的我被父亲拉著走,自从母亲离世之後母亲要做的事情由我开始接手,打扫煮饭洗衣等等的家事都是由我包办,父亲则是会到外面买食材回来让我料里,我在房子里只穿著单薄的衣物,父亲拉著我进了他的寝室。
「你不是正在发情期吗?」父亲看著我说。
「不..父亲!我没有!」听到父亲的话我紧张的低下了头。
「让我教你一些知识吧。」父亲脱下衣物露出浑身结实的肌肉。
「唔…父亲?」我一边震惊的看著父亲一边慢慢将把上衣脱掉,我瘦弱的身材不能跟长时间健身的父亲比,我的身体除了浑身都是伤痕之外胸肌腹肌也只是稍微明显一点而已,说好听一点是明显说难听一点是十分瘦弱。
「废物!连脱个衣服像个废物似的!」父亲大手一抓把单薄的衣物全扒了下来,我的下身有个不让我抚摸ròu_bàng所扣上的贞操带,父亲除了一个礼拜会让我清洗三次之外连厕所都要穿戴著只有在事後才能用水冲洗,父亲拿著钥匙打开了贞操带。
「去浴室全身上下洗乾净,允许你用浴室里面的东西,不过要是有一丁点味道…你就会知道下场。」父亲冷冷的说。
「是..是的,父亲。」我走去浴室先用清水清洗过身体之後再用洗发精沐浴乳用力搓揉著身体,由於母亲离世之後暂时没有考试跟论文所以身上也没有惩罚过後的伤口。
「操!废物是要洗多久?」父亲突然开了浴室的门朝我走来。
「父..父亲!」我惊讶的退了两步,父亲大手一把抓住我两只手让我靠著墙壁,在我身上嗅了嗅後放开了我的手,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却看见父亲ròu_bàng正在蠢蠢欲动,父亲的ròu_bàng在水不断的冲刷之下更显的粗大。
「跪下!用你的舌头舔!」父亲命令我。
「父亲?我们都是雄…唔阿!」我说到一半父亲一巴掌赏了过来之後又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痛的弯下了腰,父亲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往下压使我瞬间跪了下去,父亲粗大的ròu_bàng在我面前狰狞著,我按照父亲的说法用舌头舔了舔粗大的ròu_bàng,或许是水的关系父亲的ròu_bàng并没有味道。
「用你的嘴含住,要是用牙齿刮到的话我就揍你。」父亲对我说著,不敢反抗的我用嘴巴含住父亲饱满的guī_tóu慢慢的往下含。
父亲独特的气味充斥在我的口腔,不管我怎麽把嘴撑开犬齿还是会稍微触碰到ròu_bàng,父亲不等我适应抓著我的头发掐著嘴巴挺身把ròu_bàng塞入我口中,粗长的ròu_bàng直接深入喉咙让我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是口腔被塞的满满的,就连呼吸都快做不到了!
「用嘴巴含住!这还要我教吗?废物!」父亲一边抽动一边说著。
粗大的ròu_bàng不断在我口中抽动,我想要吐却不敢吐只好强忍著这种感觉,用嘴唇含住ròu_bàng任由父亲抽动著,抽动了一会儿父亲将ròu_bàng从我口中抽出,我坐在地板上不断喘著气,父亲冲洗一下之後用大浴巾把身体擦乾又把大浴巾丢给我。
「擦乾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