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魅术既破,胡生清醒,见自己横躺榻上衣衫大半脱露,身边躺着狐妖,榻旁是那粗汉,一抹脸上汗泪如雨,胡乱抢了衣衫捂在胸前,颤声道:“我、我拿你当个好人…好妖,你虽不听世间lún_lǐ,却未曾害人,与那些人也是、是两厢情愿。你为何要使手段害我,害我?”
筮阿道:“我们两个只伺候你一个,叫你快活,怎么是害你?”胡生道:“你不问我可愿意,便自作主张,怎不是害我?”筮阿道:“这般的好事,问与不问又怎样,我便是自作主张,也是为你。你若不知好歹也罢了,怎么指着我骂?再说这算甚么事情,不过今夜颠倒鸾凤一番,你少不得半块肉,只多了一夜fēng_liú销魂,便是你不自知,明日醒来也不少什么。”
胡生说他不过,只含泪道:“不是这般,不是这般。”看见一旁闷声不语的粗汉,便指着他道:“便少不得肉,害不了什么,若是心头不愿,便是错的。你叫他来弄我,我不知,也不-